梅兒惶急地道:“姓關的,你待怎的?”
關龍嘿嘿奸笑道:“待怎的?你又不是小孩子,連這點都會不知道,似這等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又自動送上門來,若不一親芳澤,那才叫驢,也是暴殄天物。”
梅兒自然知道他的目的,拼命想掙扎,卻苦於行動無力,急得全身直抖,關龍一把扯了過來,橫放榻上,口中淫狎地笑道:“別怕,女人一生總要經過這一遭的,瞧你,冷得發抖了,我來給你暖暖身子。”
梅兒怒吼道:“你敢碰我一下,我馬上就咬斷舌根自殺給你看!”
關龍繼續他的動作,邊道:“小姐,我關某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你雖然服下解藥,至少得半個時辰才能恢復常人的體力,現在你想嚼舌自盡,連門都沒有,要不,剛才你早就找我拼命了。”
梅兒橫下了心,用力將舌根一咬,可憐,只增加了一點痛苦,再也無法咬得更重,而殷殷魔爪已觸及她的身體,已經開始解除她身上的障礙,她的手雖然能夠勉強行動,哪裡抵得住獸性的暴力呢?
求死無策,呼救無門,梅兒眼看著就要受辱,明眸中禁不住簌簌流出淚水。
此刻,關龍已剝下了她的外衣,僅剩下一條鮮紅的肚兜,包在潔白如羊脂的胴體上,益發顯得旖旎,乳溝隱現,雙峰欲待衝破肚兜飛出,更撩人遐思。
關龍變彎身子,在乳溝嗅著,讚賞的道:“如蘭似麝,這股處子的幽香,真令人銷魂哩!”
說著,又伸手去解她的腰帶,梅兒差點要急昏過去,又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借輕微的痛苦鎮定下來,改用一種哀求似的聲音道:“既然你已吻過我了,身子也給你看了,古訓有云,‘見身如破身’,我雖是武女,並不是路柳牆花,此身已非你莫屬,你就忍心這樣糟踏我麼?”
關龍看了她一眼,道:“小姐.你少跟我來這一套,我姓關的不是什麼聖人,放在嘴邊上的羊肉不吃,驢也不會驢到這種地步,等你體力恢復過來,你還肯跟我親近麼?說不得只好將就,等生米煮成熟飯後,跟不跟我,那是你自己的事。”
說著,說著,腰帶已解開,中衣也脫了下來,粉腿如玉,溝壑隱現,觸手滑膩,可憐梅兒除了瑟縮顫抖外,再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關龍注視良久,又動手脫下梅兒的褻衣,只見兩座玉峰赫然映在關龍眼眸裡。
那肌膚白如羊脂,胸前兩座玉峰,隨著呼吸微微顫動,兩顆紫紅色乳頭,有如新剝雞頭,真個撩人旖念。
關龍長長吸了一口氣,暫時壓制心頭慾火,一抖手,就將僅存的一件褻褲撕掉。
於是,那,那萬點叢黑的一點紅,女人最隱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出來,一覽無遺。
一股慾火,如火如荼的在關龍體內焚熾著,他似瘋了一樣,站起來急急剝除自己身上的衣服。
梅兒知道已臨絕境,長嘆一聲,淚珠奪眶而出,黯然道:“關龍,我落在你手裡,求死不能,只有認命了,你侮辱過我之後,求你殺了我,然後隨便挖個坑將我屍體埋了,讓我無聲無息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這是我唯一的要求與願望!”
關龍冷笑道:“你不是說此身非我莫屬麼?”
梅兒神色一正,道:“你別做夢,關龍,那是永遠不可能的,如果你不殺我,我發誓不會饒你,我要用盡一切手段,對你進行報復。”
關龍道:“我關龍不在乎,女人的狠話我聽得太多了,一等到那種事情發生過後,就什麼也忘了,既然你說出來了,我也就防著一點,事完後將你武功廢掉,瞧你還能狠到什麼程度!”
梅兒道:“你不妨試試看,關龍,你雖然廢掉我的武功,我會用其他方法來對付你,俗語說得好:‘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會用一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