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看到站在衛子揚兩側殺氣騰騰的親衛,眾人縮起了頭,不敢再胡亂說話。
接下來的兩天,衛子揚還是執行著馮宛的建議:不服者,殺!囂張鬧事者,殺!心念舊朝,圖諜不軌者,殺!
隨著一顆又一顆人頭落地,終於,都城變得井然有序了。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
都天監經過測算,另定了一個良辰吉日,那吉日在兩個月後的甲午日。屆時,衛子揚將登基為帝,並於同天立馮氏阿宛為後。
與此同時,北鮮卑的使者也來到了都城,他們對清映公主無故斃命一事,大加指責。衛子揚當眾砍了一個使者的人頭,並極為嘲諷地告訴他們,與其對別人指手畫腳,不如先安定自己國內。
不過,就在北鮮卑的使者被他的強勢和鐵腕駭住時,衛子揚卻令人準備了極其豐厚的禮物,令使者們帶給他的姐姐和國君。
一軟一硬,本來還想著衛子揚能為自己強助的皇后,也只得放下清映公主的事,琢磨著在適當的時機見一見衛子揚。自己與他畢竟是血親,怎麼著,衛子揚也應該站在她這一邊。
隨著登基立後大典時日臨近,恢復了秩序的朝臣們,又開始向衛子揚詢問立妃之事。
站在高高的大殿上,衛子揚掃過一眾表情各異的大臣,揮了揮手,“立妃之事以後不可再提。”
眾人瞪大雙眼,衛子揚說道:“想我衛子揚,本是任性胡為之人。我這一生,也只願隨心所欲地生活。那些女人嘛,我不想要,夫人也不願意讓我要,因此,你們以後就不必提了。”
一個大臣站了起來,急急叫道:“從盤古開天……”
不等他說完,衛子揚右手一揮,不耐煩地說道:“這個帝王之位,也不知我坐得了幾年,誰耐煩與那些多事又愚蠢的婦人磨嘰來磨嘰去的?不要勸了,再勸下去,夫人會惱的!”
這兩個月裡見識了馮宛手段的眾臣,頓時一哆嗦,全都安靜下來。
見他們果然安靜了,衛子揚大為滿意,命令道:“退下吧。”
眾臣剛剛轉身,便聽到衛子揚叫道:“趙俊,你留下。”
趙俊臉白如紙,慢慢地回過頭來,勉強擠著笑容的臉上,汗如出漿。
盯著他,衛子揚冷冷地道:“聽說你找到了那個叫弗兒的?”
“正是如此,她……”
衛子揚打斷他的話頭,漫不經心地說道:“好了,把那弗兒押上來交給夫人吧。對了,你那妻子陳雅,也足個讓人厭惡的,也一併交給夫人。至於你本人嘛……”
撲通一聲,趙俊跪在了地上,拼命地磕頭求饒。
衛子揚不屑地說道:“你怕什麼?我說你這人這麼軟的骨頭,居然能在朝堂上待這麼久,也是件難得的事。這樣吧,你上一個摺子,把家當奉上,至於你自己,從哪裡來便回哪裡去吧。”
趕走了趙俊,衛子揚伸了一個懶腰。
此時的他沒有算到,半個月不到,就傳來趙俊在路上暴斃的訊息。趙俊競被弗兒安排在他身邊,隸屬於十五殿下的兩個內奸給殺死了。
等衛子揚沐浴更衣,又處理了一些摺子,趕到溫寧宮時,一眼便看到馮宛靜靜地坐在院落裡,自斟自飲著。他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向馮宛,問道:“那個弗兒和陳雅,不是押到你這裡來了嗎?怎的不見?”
馮宛回頭,月光下,眸光如水,“我只看了一眼。”
她站起來迎上衛子揚,伸手整理著他的衣襟,輕聲解釋道:“我與她們也糾纏得夠久了。她們一押過來,我便讓人送給她們一杯毒酒,一丈白綾,剛才已令人把她們的屍首抬出去埋了。”
她抬起頭,星光下,一瞬不瞬地看著衛子揚,“子揚,那些過去的事,再也與我無關了。”便如那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