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霸道精明,其實還是很幼稚的烈焰。
看來,以後自己沒得選了,那烈焰的霸道她可算是領教過了。即使白墨沒有和她分手,恐怕有了烈焰,他們兩個也難以安靜。
陳珂苦笑著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眼神也迷離了起來。時間和距離是個很奇怪的東西,就像是白開水一樣,能夠沖淡很多東西。能夠沖淡她和白墨之前的濃情蜜意,還有那麼多的糾纏往事,在不到半年的時間裡,就將過往的一切衝的亂七八糟,拼湊不出個結果來。
也能夠在三個月的時間裡,拉近她和另一個原本陌生甚至是敵對的人的關係。
罷了罷了,如煙而過吧。
陳珂想事情想的出神,甚至都沒有感覺到有人接近。當她回過頭準備叫上霜兒回家的時候,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人已經在看她許久了。
“白墨?”
沒錯,白墨身邊還停著當初他最喜歡的那輛雪白的寶馬,他自己卻站在車邊,看樣子已經看了陳珂好一陣了。
陳珂暗自苦笑,心道世事弄人,自己在這裡借物抒情,卻不小心成了人家的風景。
陳珂邁步走了過去,白墨依舊臉色複雜的看著她,但是卻是目不轉睛的,一動未動。
來到他身邊,陳珂停住了腳步,兩人四目互視。白墨西裝革履玉樹臨風,而陳珂雙手插在褲子裡,一頭短髮迎風非為,頗為帥氣。
“不進去坐坐嗎。”
白墨率先開口,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是白墨已經被烈焰打擊的一絲希望都沒有了,人家都同床共枕了三個月了,自己還算哪道菜了?
陳珂搖頭,道:“不去了。上次你暈倒在我家小區裡了,我讓霜兒送你回來的。”
陳珂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要說出這些來,只是覺得,現在似乎和白墨沒有太多的話題可聊。
白墨直直的看著她,眼神複雜深邃。陳珂突然覺得心裡有些東西似乎破裂了,那雙雙色的瞳孔,帶來了那麼多那麼多熟悉的情節,她不知不覺的逃避似地扭過了頭,不想再看他。
“你要走嗎?”
白墨突然變得分外憂傷,他總覺得,是不是當時見到的那個高大的男人,要帶陳珂走了?他們……是不是要結婚了?
陳珂只是點頭,她不知道白墨在亂猜些什麼呢,更不可能跟他去解釋什麼了。
“我走了,以後可能……再也回不來了。若是我爺爺那邊有什麼事,還請你多多照顧。”
“我會的。順便……恭喜你。呵呵,那人,他,很好。”
白墨這句話說的甚是結巴,他都不知道為何自己要說出這些話來。他總覺得這世界上,再也沒用比祝福自己心愛的女人幸福還要痛苦的事了。
他一直都深愛著陳珂,若非那些現實他根本無法面對,他誓死也不會讓陳珂離開。他不怕任何打擊,困難,折磨,甚至是以生命相殉,可是他唯獨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比自己還要強勢。
他討厭陳珂像白玲瓏一樣成為了女強人,和陳珂繼續在一起,總會有人說他在吃軟飯。
這簡直就是他無法接受的最重要的一點,實在是讓他無法勸說自己。
“那人?你見過烈焰了?”
陳珂見他說話奇奇怪怪,不由得反問道。
白墨在她口中說出那句他來的時候,明顯心抽搐了一下。這種疼讓他無法言明。
原來,他叫烈焰
“恩。見過了。很不錯。”
白墨口不對心,明顯神情更加低落,陳珂卻也不想解釋,只是低著頭默默從他身邊走過,低聲道:“我走了。再見。”
本想就這麼一走了之,卻在陳珂擦過肩膀的那個瞬間,白墨突然拉住了陳珂的手陳珂回頭,這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