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看著女人們拿著鐵耙在東邊的空地上墾地,然後把部分辣椒和生薑都埋在地裡,天天跑去澆水灌溉。楚智搖了搖頭,別的咱就不說了,大嬸們你們怎麼著也要看看天氣吧。就這三四十度的天氣,別的就不說了,他如果是種子也都被曬的幹扁了,哪還有力氣生根發芽啊。
果然忙活了十幾天,那塊地該是怎麼著還是怎麼著,別說小嫩芽了連原來的生薑都在土裡發黴了。女人們整天唉聲抬起的,唯一高興的就是男人們,本來嘛,以前沒有這些東西他們還不是照樣吃肉。
可自打女們開始陶騰這些東西,男人們的地位就有了下降趨勢。首先女人們的目光就從他們身上移開了,有事沒事就往田裡跑。就為了這男人們還小小抱怨了楚智一下,誰讓他是第一個開墾的農民同志吶。
外面天氣熱,楚智對樹林裡的野果也沒興趣。今年女人們不用去樹林避暑,大部分人都在家裡待著。至少不用被太陽照著,多少好點。
色端著一罐子涼水進來就看見楚智撅著小屁股趴在床板上翻來覆去的,色覺得楚智身上是不是有小蟲子在動?“楚智,你身上癢嗎?”
你身上才癢呢,你家大爺身上更癢!楚智本來心裡就憋著火,這屋子雖然比以前要大很多,可外面三十六七度的天家裡起碼也要三十度以上,躺在木板上怎麼想怎麼熱。加上木板床不是很光表面帶著毛刺,所以上面鋪了一層薄獸皮,一趟上去就更熱了。
楚智越想越委屈,煩躁的一雙眼眶都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當孩子當習慣了,楚智的心智有下降趨勢,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來這裡,拿個破扇子一扇一扇就鬱悶,反正楚智就是渾身難受。
一生氣直接翻過身不搭理小色子,用完美的後腦勺對著他。色看見楚智委屈的低著頭,整個人縮在床上怎麼看怎麼可憐。記得第一次見到楚智的時候,真的跟兔子幼崽差不多,瘦瘦的看起來不太好養活,現在楚智白白嫩嫩的,怎麼看怎麼像野豬的幼崽,當然比野豬的幼崽要白要好看。
切,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楚智慧感覺到後腦勺有一股視線盯著,他動了動小屁股,老子就不給你看正面,眼一看一萬塊。
色也知道楚智怕熱,走過去用獸皮沾了水給楚智擦擦。楚智感覺身上溼溼的,悄悄瞥了一眼,見他用溼獸皮給自己擦身體,涼涼的也就沒吭聲。等把楚智身上擦溼了,再用扇子給他扇。這也是色小盆友偶然發現的,那次從河裡洗了澡出來用扇子一扇特別的涼快。
楚智本來心裡還堵得慌,這會兒一陣清涼,心裡也就好受一點了。看看色小臉紅紅的,渾身熱的大汗淋漓,可就是這樣還很盡心的給自己扇風。這麼一想心裡剩下的那點兒火氣也沒了,其實本來也就沒什麼事,這純粹是給熱的。
楚智從床上爬起來看了看色腳邊上一罐子水,哎,自己這麼一大把年紀了,被色小盆友這麼盡心照顧著,好吧,他承認有那麼一點點不好意思,畢竟他臉皮薄嘛。“你,你也扇啊。”
“不用,色不熱,色給楚智扇風,這樣楚智就不難受了。”色傻呵呵的笑著,還時不時的用獸皮毛沾了水給楚智擦擦。
楚智臉皮有點發紅有點尷尬,以實際年齡來算自個兒都能做小色子的爹了,現在反而是自己鬧彆扭。楚智同志是個好同志,用於知錯就改。
等身上有陣陣涼風色才發現楚智已經在給他扇風了,看著楚智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色臉上更燦爛的笑容,甚至上前抱著楚智不撒手。楚智白了色一眼要推開他,可人家那是蠻力啊,好吧,主要是楚智同志熱的沒力氣了。
楚智一張嘴就嚷嚷了:“得了得了,熱,快點放手!”不知道哥這身體精貴啊,冬冷夏熱的,老子是恆溫動物。“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