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娘心想,我正找這個機會呢!你到是送上門來了。
“你說什麼?我這個女人怎麼了?”豔娘一直覺得自己是有身份有涵養的人,不會大吵大嚷的。當然別人可能看不出來。
“你真是太過分了!我現在才發現你是這樣一個狠毒的女人。”秋景吭哧半天,喊出這麼一句,還往門邊看了看,豔娘聽他喊完,然後看著秋景,兩個人對視了有一分鐘左右,然後豔娘開始動作了。她放下筆,轉身走到衣櫃,開啟,然後拿出包裹用的花布,把它鋪到床上,然後從中拿出自己的衣服,一次一次的放到裡面。
“你幹啥?”秋景開始還沒看出豔娘要幹什麼,可是看她從衣櫃裡拿衣服,就大概的猜到了。
“既然我在你眼裡是個惡毒的女人,那我還是走好了,桌子上有紙筆,你順便寫一下休書,家產我就不分了,我可以養活自己。”豔娘沒有停下自己手裡的動作。
這下子秋景嚇傻了,“不行,你不能走。”秋景一把搶過豔孃的包裹,直接塞到衣櫃了裡,豔娘上去搶,被秋景一把攬在懷裡,豔娘更加生氣了,他竟然敢用這種方式限制自己,一生氣,對秋景又抓又咬,秋景也不敢反抗。看到豔娘被氣哭了,這才慌了,
“豔娘,好了,不哭了,我錯了,我錯了。啊?”豔娘聽到他道歉,反而哭的更大聲了。這個男人竟然說她是惡毒的女人,不就是做了幾頓饅頭嗎?還那麼大聲,豔娘發現,自己的愛人這樣說自己,心裡竟然是這麼的傷心,想當年自己和前世的丈夫可是沒少吵架,他什麼難聽的沒說過,可是自己都沒有這麼傷心過,實在是自己給秋景慣壞了。越是這樣想,豔娘就哭的更厲害了。
豔娘坐在床上哭的快要斷了氣,當然也有點表演的成分,就是類似互相困難的樣子。秋景真是嚇壞了,自己嬌滴滴的老婆就要被自己氣死了,他是知道豔孃的脾氣大,可是沒有想到這也大。豔娘可是他的心頭肉啊!費了多少心才娶回來的呀!
“娘子,喘氣,慢點,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下次不敢了,下次不這樣了。”秋景跪在床前,也不知道是在給豔娘下跪道歉,還是哄豔娘方便,總之,豔娘看他的樣子,心裡也好過了不少。
“你說,你……”豔娘抽咽的說了一半兒,就被秋景攔住了話,
“娘子,我錯了,你消消氣啊!”秋景趕緊到豔孃的胸口撫著,被豔娘一把拍掉,秋景又趕緊到桌邊給倒水。
外面的宋青山他們兩個先是聽見師傅大喊,然後就聽見師孃哭了,最後師傅哄師孃,
“你說他們這是誰贏了?”鄭建工力不解的問比較聰明的師兄,
“師傅吧!師傅比較大聲。”宋青山不能接受他的師父輸給一個女人的事實,所以,他的師父就沒有輸。
“那他還哄什麼啊?”鄭建工力詫異道,“要不我們打賭好了。”
“我才不打呢!”都知道結果了,還怎麼賭?說完,也不理還在偷聽的師弟,自己先離開了。不知道今天晚上還是不是吃饅頭。
傍晚的時候,鐵匠鋪的餐桌上果然上了好菜,泛著油光的燒雞、涼拌三絲、五香毛豆、溜肝尖兒,再加上一個排骨冬瓜湯。三個男人吃的是滿嘴是油,都沒空擦。
“來,相公,喝口湯,你看你的嘴……”豔娘一個勁兒的給秋景忙活,又是給夾菜,又是給盛湯,還給擦嘴,看得宋青山和鄭建工力一愣一愣了。鄭建工力還一個瞪了宋青山一眼,那意思就是說,你看吧,我就說是師傅贏了。宋青山不理他,心說師傅看來很難翻身了。
這日的店裡不是很忙,豔娘閒來無事,就到鐵匠鋪裡看秋景他們幹活兒,豔娘這回屋裡取水的功夫,就聽見鋪子裡鬧吵吵的,趕緊過去看,只見秋景正在和人打架,宋青山和鄭建工力兩個也和別人動起手來了,這鋪子裡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