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總裁,聽說您和您的妻子夏顏萱女士已經離婚,這個訊息是否屬實?”
“齊總裁,您抽出一點時間接受一下我們的採訪嗎?”
“齊總裁…”
記者們扒著車窗,車子幾乎寸步難行。
“老闆!”司機輕聲詢問後面齊延雷的意見。
齊延雷看了一眼身旁的方琴,看到她腫中泛著青紫的雙頰,鏡片後的雙眸中射出一絲火光。
昨夜,當母親氣憤的拉著一臉慘不忍睹的方琴進自己書房的時候,他對夏顏萱終於徹徹底底的看清了。那個女人以前還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這次終於原形畢露了。
本來礙著爺爺的面子他不想讓她太難堪,不過他現在覺得那種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停車!”
車停了下來,齊延雷推開車門走了下來,伸出手牽出坐在裡面的方琴。
看到他們下來,記者們手中的話筒卻迅速的遞了上去。有些反應快的按動了相機快門喀嚓喀嚓!燈光閃鑠,把兩人親呢鏡頭給記錄了下來。
“齊總裁我是《商業週刊》的記者,請問您和夏女士離婚這個訊息是真的嗎?可以給我們一個確切的答案嗎?”
“齊總裁…”各種問題接踵而至。
齊延雷揮手示意安靜,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記者們眼中閃著精光,所有媒體記者的視線集中在兩人身上。
齊延雷嘴角微微上揚,表情淡定,“是的,我已於昨日與夏顏萱女士簽訂了離婚協議,具體事宜我已交由我的律師。”
現場一片譁然。
“齊總裁,那您離婚是因為方小姐的關係嗎?方小姐臉上的傷是夏女士打的嗎?”一位眼尖的記者發現一直低著頭方琴臉上的青紫。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把視線焦注在方琴臉上。
“這個問題有我來回答吧。”方琴抬起頭,一臉坦然的看向記者。
方琴拿下戴在臉上的墨鏡,整個臉看起來更加的青紫的駭人。
她淡淡的一笑,顯的那般楚楚可憐,“謝謝各位記者朋友的關心。如果我說我臉上的傷是摔的,大家一定不會相信是吧?而且我這麼說也是對你們的不尊重。”她從小就生活在豪門世家,對於該怎麼回答記者的刁鑽問題也是手到擒來。
她看了一眼記者們的反應,繼續說道:“大家猜的沒錯,我的傷的確是夏顏萱女士打的,但我並不怪她。”
“沒想到這個方小姐還蠻善良的。”有人說道。
“善良個屁!她那是活該,誰叫她勾搭人家老公的。人家這婚還沒正式離呢,她就迫不及待的和人家出雙入對了。”
“嗯!那到是。要是我老公勾搭小三,我抓花她的臉,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有多麼的不要臉。”
方琴眼中滑過一絲火光,她手微微捏緊,但臉上的笑容不改,說道:“也許有人會說你是小三,你捱打是應該的。可是事情卻不是這樣的。其實我和延雷是大學的同學,我們很早以前就相愛了。各位都是新聞界的精英,我想我是不是說慌大家早已心知肚明。”這明顯的褒獎把記者拍的身心舒適。
“那時我和延雷已經決定要訂婚,雙方的家長也見了面。但是就在我等著當新娘的時候,延雷打電話告訴我,他爺爺已經為他決定了未婚妻的人選,我們也努力過可是…”說到這裡她的淚從眼角慢慢的滑落。
“我曾經想過只要延雷能過的幸福,我就滿足了…”
她接過有人遞過來的餐巾紙擦了下眼淚,繼續說道:“有一天我接到了夏顏萱女士的電話,她問我怪不怪她?她說她很愧疚,她要補償我。在她的千般懇請下,我再一次走進了齊家,可是沒想到她……”似乎想到了那時情景,她撫住自己的臉大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