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血王會不會一怒之下大婚當晚就把她吸成人幹啊?”
“說不準。”
“要不,咱來打個賭?”
“好呀!來來來,哥幾個,我賭那瘋子活不過當晚!”
“我賭她能活兩天!”
“我賭……”
“……”
“……”
古若風易了容,一襲男裝坐在茶樓一角,聽著周圍的人以她為話題中心竟下起了賭局,不覺有些好笑。看來自己這瘋子在別人眼中竟還有這等作用?
放下茶杯,從視窗看去,街上人來人往,嬉笑怒罵,喜怒哀樂,或笑或哭,在這落日的餘暉中漸漸消散,而後重演。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軌跡,與另外的人相交,或半道分離、或一生攜手。那麼,自己和血王呢?
雖說對這段突如其來的婚姻並不抱任何幻想,可是,她古若風還是給自己留了一個可能,或許吧,或許吧,或許他們能攜手一生呢?
這時候。街上原本不多的人突然間走得更為匆忙了,也許用“奔逃”二字來形容更加貼切些,彷彿他們身後有什麼東西追趕著一般。不過,跑了一會兒卻又停了下來。
古若風逆著人群的方向看去,遠遠的,只見一襲紅衣,離他五丈之內空無一人。一頭墨黑的長髮沒有束起,隨風而舞,臉上是蒙著半張銀色鬼面具,透過面具是一雙血紅的眼,顯得尤為猙獰。
他就那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眸直直的看著前方,無視了周邊所有的人。
“血王!”不知何人喊了一聲,周圍的人跟著起了哄。
“你們看他的眼睛,紅色的!怪不得要吸人血!”
“就是,整天帶著個鬼面具,不知道這面具底下是不是也是這般醜陋。”
“還是別說了,免得他生氣起來把你也給吸成人幹。”
“哈哈,這你就不知到了吧,血王除了每月的月圓之日,其餘的時候從不吸血。”
“那你就不怕他月圓之日報復?”
“怕什麼?月圓之日他被囚在血王府,壓根就出不來!”
“原來如此啊。”
“是啊,說實話,我們也是很少看見他出府的,今日到是怪了,他就不怕我們打他了?”一個人疑惑的問出,上次血王出來,他們一群人還狠狠教訓了他一頓。這血王看著恐怖,卻手無縛雞之力。
“要不,咱們也上去修理修理他?”
“好呀,大哥我好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往前走去,帶著隱隱的恐懼,隱隱的報復快感。
古若風是何等耳力,這些話一句不漏的進了她的耳裡。眼眸微微瞪大,血王會被人打?她感到不可思議,連鬼都懼怕的人,怎會被人修理?
抬眼再次看去,古若風感到那道強烈的視線她無法忽視,是的,就從血王的那張面具中,那雙比最純淨的紅寶石還要透亮明翠的雙眼中。
他,看得人是自己。
難道,他這次出來是為了看自己?
“打他!”一聲呼喊,打斷了古若風的思索。
周圍的人群騷動起來,漸漸往血王的方向移去,大有將血王活活打死的趨勢。天下誰人不知這血王打不死、殺不死、燒不死?只要他不死,那麼這罪名就落不到自己的頭上,況且,說不定皇上也希望自己能打死他呢!
古若風眼見著人群往血王的方向而去,而血王卻不為所動,他就如同被定住了一般,雙眼穿透人群,只是看著古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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