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還有說辭,可幫助他殺人,一旦被揪出,那就沒有任何可以迴旋的餘地。
見他皺起眉毛,方子成眼底深處閃過一抹質疑,四處警惕的看了看,手更是放在了石桌之下,沉聲道:“祥和,當我是兄弟就再幫我一把!劉愛玲那個賤人死了,她老孃肯定痛不欲生,已經報復了他,算是補償我這麼多年受的窩囊氣,但是,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劉羽,我還沒報復他!”
樊祥和聽到劉羽的名字,面色竟遲疑下來。
方子成咬著牙,猙獰道:“她有一個妹妹,在學校唸書,我幹掉他妹妹,姓劉的這輩子都將活在痛苦中,只有如此,我才安心離開國內,否則,我一輩子都活不開心!”
嘖,幹掉他妹子幹什麼?直接幹掉他人多好啊!樊祥和不太滿意,左思右想,這也是一種報復劉羽的方式,便咬著牙答應:“那好!明天這個時候再來,我先走了。”說著便站起身,急匆匆的撒腿準備走人。
就在此時,一群鬧得雞飛狗跳的警察,終於衝到了汶水亭,果然在亭子裡發現了兩個坐著交談的人。
其中一人西裝男揹著他們,但是一個面容憔悴,鬍子拉碴的中年不是方子成是誰?
石利民激動得大喜,隔著老遠就大吼一聲:“上!抓住他們,封鎖路線!”
尼瑪,誰抓到誰就立大功,哪個腳會慢?三十人一分為二,從亭子的兩側包抄過去,將路徹底堵死,而亭子位於湖中,只有水榭可透過,無路可走!
樊祥和大驚失色,如墮冰窖,手腳冰涼,完了,一切都完了!被抓正著,一切都完了!
然而,大驚失色的還有方子成,但他驚駭過後,咆哮著急急怒吼:“姓樊的!你特麼陰我!”
樊祥和下意識辯解:“不是我乾的!”
方子成這種人,連老婆都不信任,何況是所謂的兄弟朋友?一直防備著呢,此刻怒極而笑:“中間我換了三個約定地點,這裡是臨時找到的地方,除了你,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知道,警方怎麼會知道我在這?除了你設套子,還有誰?”
樊祥和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我怎麼知道警方會追查到這裡?
等等!樊祥和眼珠轉了轉,萬一被警方捉到他跟方子成一起,妥妥完蛋的節奏,可方子成的話提醒了樊祥和。樊祥和可是國安吶,出面誘捕罪犯,勉強算是職責範圍之內吧?這個時候如果先那群警察一步將方子成制服,或者直接弄死,再宣告自己是在誘捕罪犯,豈不是能從這裡頭把自己摘出來?至於具體疑點,可以慢慢梳理嘛,怎麼也比直接被抓了強。
打定主意,樊祥和雙眼一凸,大喝一聲:“嘚!方子成!你跑不了了!立即舉手投降,坦白從寬!”
樊祥和的動作,終於打消了方子成的僥倖,忍不住悲從中來。他們一個大學畢業,在官場上互相扶持多年,經歷過多少風吹雨打。沒想到當他今日落難時。終於遭到了徹底背叛!
“賤人!賤人!跟劉愛玲一樣。是賤人!!”方子成雙目赤紅,殺心大起,只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傻最白痴的人,先被同床幾十年的妻子背叛,又被共事幾十年的至交好友背叛,全世界都是背叛,都是絕望,走投無路的方子成發出了悲愴的怒吼:“你們都去死吧!”
礦的一聲。方子成一把掀開石桌,從石桌下抽出一把早已準備好的水果刀,一手拔刀,踩著石桌彈跳而起,雙手持刀狠狠劈下來,一個裂地斬,直接將毫無防備的樊祥和劈個正著。可憐樊祥和還想英勇擒賊來著,結果卻被方子成一刀削掉了半個腦袋,腦漿稀里嘩啦掉了一地,噴薄而出的血水更是飆濺了方子成一身。將其染成了血人。。
毛骨悚然的一幕,把衝上來的治安警們嚇得臉色發白。站在原地堵著不敢上前,各個幹吞唾沫。
而方子成悲憤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