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了一瞬間,緊接著便又牢牢合起。這種感覺,就像是先前刺激到它的那個東西,對他而言,也就是一眨眼便能解決的事情。得不到它更多的關注與費心。
等到閉上了雙眼後,小枕頭便又恢復了之前那憨憨的模樣。好在,這懶蟲總算是沒有繼續懶洋洋地在這別院中休息下去。撓了撓頭,感覺到那兩個一直以來對自己還算不錯的主人,似乎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於是,艱難地挪動下自己的身體,頂著一身膘肉總算站起來後,屁顛屁顛地跑下樓,向著趙氏禁院的方向趕去。
“老子最近是不是有些太過臃腫了?看來得找個時間,稍微減減自己的身體!”沒跑幾步,就喘息連連的小枕頭,懊惱地拔了下身上的長毛,算是給自己增加些動力。
趙氏禁院中,變故連連的平臺之上。
被趙狂下了惑心之術的小柔,原本還因為抽泣而顫抖著的身子慢慢平靜了下來。將“蒙木”的屍體重新平緩地放在地上,小柔緩緩站起了身子。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向著與古驚瘋同來的那名黑衣老者走去。
“是你出手,殺死了蒙木。”小柔冰冷的目光死死盯著老者,不含任何感情卻依舊宛如天籟般的聲音,在場中響起。“所以,我要你償命。”
“老夫平生最見不慣的,便是暗施偷襲之人,見則必殺。此人如今這般下場,也是咎由自取。”老者顯然沒將小柔威脅的話語放在心裡,語氣並沒有太大的波動,接著道,“小女娃,你若是想要報仇,老夫隨時靜候。不過現在的你,與我之間,實力隔著天與地的差距。所以,量力而行,別枉自送了性命!”
對於他的話,小柔卻是置若罔聞。雙手從身後扯出一根白色絲帶狀的寶器,準備出手。
黑衣老者見狀,雙目微微眯起。先前出言相勸小柔,只是念她年紀輕輕,修行不易。可不是真的就代表他就有多好的脾氣。如今見對方這般不知進退,黑衣老者顯然也不介意施展點手段,給她長長教訓。
“我雲行宗之人,可不是什麼阿毛阿狗都可以欺負得起。”小柔與老者的對峙,自然是趙狂在暗中指引,目的則是想要探探黑衣老者的底。結果,黑衣老者對小柔的那番勸誡,被殷無情誤以為是對方連小柔都需要顧忌。真正的高手,那會與弱者嚼這些舌根子。於是,心裡基本有底的他,恰到好處的站了出來,語氣極為張狂,“我要是你,就乖乖地束手就擒。這樣,大家也都省時省心。”
“哦?”老者聞言,不置可否的笑笑,“我倒是不知道,你究竟哪裡來的這般自信。莫非這雲行宗內,都是鼠目寸光之人不成?”
見這老頭如此不知死活,連自己師尊都敢頂撞,讓那幾名向來眼高於頂的雲行宗弟子,如何能忍。當下,其中一人越眾而出,指著老者大聲叫囂道:“大膽!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對我雲行宗長老如此不敬!今日,便叫你”
那剩下的“血濺五尺”幾個字還沒出口,他的身子便如被丟出去的石子,向旁橫飛出數丈。死狗般萎頓於地,再無半分聲息。
“真是聒噪。”老者撓了撓耳洞,顯示自己當真是被煩得不輕。
“閣下,可真是目中無人得緊!”見手下弟子,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人當眾打得昏迷不醒。如此打臉的事情,殷無情如何還能再忍。“小柔,你先退下。待師伯將這老匹夫擒下,到時候要殺要剮,任你處置!”
話音剛落,殷無情已經出手。眾人只見自己眼前一花,竟然在場中直接看到了三個殷無情的身影。一個依舊站在原地,手掌揮動間,向著黑衣老者發出一道道造化之兵。另一個出現在小柔面前,將後者攬要抱起,縱身往後退出了數丈距離,帶到了趙氏中人所在的位置。最後一個,則是突兀地出現在黑衣老者身後,手握成拳,全力向其背心轟出了一擊。
造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