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還是聽聽比較好,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你有這麼好心?”風祁凡不是笨蛋羽青日可是告訴過他,天上從來不掉餡餅,如果真掉了,不是陷阱就是坑。
“或許這只是我的計策而已呢?”公子硯不以為然地說。
“你以為我會朝著你的坑跳?”風祁凡的笑容已經掛上了嘲弄。
“你會!”公子硯卻似乎什麼都不理會,只是自說自話,語氣堅定的似乎可以打動磐石,風祁凡不能否認,他也被打動了,因為:“你的自信來自哪裡?”風祁凡繼續問道。
“這不是我的自信,而是因為我的坑裡有羽青日。”
是啊,他的坑裡裝著的是他心裡的人,這樣的話,風祁凡就已經失了先機。
“確實,我會,因為你的坑裡裝的是我心裡的人,但是我心裡的人的資訊,為什麼要從你的坑裡找呢?”風祁凡笑得一臉自然,羽青日的事情,他是會自己一點點的探索的。
“其實,我本來也沒打算非要你承認。”公子硯有些失望,其實,羽青日在他心裡也不是特別重要的吧,得到這個訊息,失望的同時又有些竊喜,風祁凡沒那麼在乎,那是不是說明他的機會又大了一點呢?
其實公子硯不知道,傻孩子啊,就是傻孩子。愛情這東西,永遠都不是成正比的,這世上有一種買賣怎麼做都是賠錢的,又怎麼做都是賺錢的,這種買賣叫愛情買賣。用心經營的莊稼也不一定都有收成,其實感情也一樣。世事無常,總有太多的變數。更何況,感情不是誰更愛你,你就可以更愛她,感情,從倆就不是平等的遊戲。不是有一句話叫愛情啊,誰認真誰就輸了。兩個人都認真了的話,也未必就有一個能贏。
公子硯更不知道的是,有一種人是喜怒不形於色的,風祁凡恰巧就是這種人,你可以看透他,但是你所謂的看透,也不過是他想讓你看透的,這個世上,自詡最瞭解風祁凡的羽青日都不敢說全然的看透了風祁凡,因為他不想,就沒人能做到。可是也正是因為羽青日看不透他,所以才有了那麼多的角逐遊戲。
“我猜,你這話說出來,會對我產生一定的影響。”
“自然,我是不會做沒有利益的事情的,當然,和羽青日有關的事情除外。”他笑得自命風流。
“我忽然沒了和你繼續聊下去的欲,望!”風祁凡扔下一句話,轉身欲走。
“唉,其實,你不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如果在凌國的那天,你沒有半路打斷我們的話,可能我們都已經在一起了。”他的語氣帶著懷念,卻還有重重的惋惜。
公子硯知道,風祁凡一定記得他說的是哪天風祁凡當然記得,那天他發了不小的脾氣,卻依舊不能否認他說的是事實。或許他都沒注意到,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喜歡上羽青日了吧,聽手下的人說羽青日和公子硯在房間裡做那種事,他就抑制不住怒火,但是理智勝過感性,他在發火之前的一瞬間收住脾氣,叫人把羽青日叫了回來。這個就是公子硯說的打斷吧,他已經不敢想象,如果那一夜羽青日真的和公子硯發生關係的話,他要如何自處。
“另外好心的提醒你一下,小羽的攻勢可是很猛的哦,看得出來他是習慣做上面的那一個,不知道,你堂堂的風國皇帝如果被壓的話,會不會覺得有壓力呢?”他刻意的挑了下眉頭,最後一個“嗯?”字,他甚至還挑了一下字音,完全把風祁凡越來越黑的臉色無視掉,繼續無所謂的說道,“如果讓風國的百姓知道他們英明神武的皇上竟然是個斷袖,你說,會有什麼後果呢?”公子硯若無其事的繼續“好心”的提醒,“我好像還在偶然間聽說,你和小羽好像是有一個什麼約定來的,好像是說,他幫你打三年的江山,三年之後,你娶他的妹妹為皇后。”他隱隱約約的說出當日他們約定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