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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指，用力拽住陳妃的手腕，馮蘊笑著說：“陳妃娘娘，你說得不錯，本婕妤確實是瘋了。如果本婕妤不是瘋了，又怎麼會讓長公主吸入虎爪粉呢？！”

聽聞馮蘊這話，陳妃微微怔了怔。什麼，馮蘊怎麼可以傷害一個無辜的孩子呢？！虎爪粉是什麼東西，瀲灩現在怎麼樣了？！這一連串的疑問，讓陳妃的心，快要喘不過氣來。狠狠甩開馮蘊的手，陳妃厲聲喝道：“馮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為什麼要傷害本宮的孩子！”自己實在是不明白，瀲灩到底哪裡妨礙到馮蘊了？！馮蘊有什麼理由，要傷害瀲灩呢？！

凝視著陳妃不再平靜的臉，馮蘊滿意的笑了笑，柔聲說道：“陳妃娘娘，當初你在蜜餞裡做手腳的時候，就應該會想到有這麼一天的，不是嗎？！你欠本婕妤的，本婕妤當然要在長公主身上討回來！”如果自己早知道陳妃在蜜餞裡放了無子粉，那麼當初，自己讓長公主吸入的，　就不是虎爪粉了！陳妃，如今你什麼都不是了，還用得著擺架子嗎？！

原來馮蘊什麼都知道了！這些事，都是自己做的，與瀲灩有什麼關係！終於明白了今日馮蘊是為何而來，陳妃輕輕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馮蘊，這些事情，都是本宮與你的恩怨，瀲灩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請你放過她吧……”現在的自己，已經什麼也沒有了，瀲灩是自己的唯一所擁有的，雖然她已經不在自己的身邊。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讓馮蘊再傷害瀲灩，就算要自己跪下求馮蘊，自己也願意……

176　欺人太甚

凝視著陳妃憔悴不已的臉，馮蘊覺得，自己的心舒暢了許多。漫步在狹窄的房間裡走動著，馮蘊想到，陳妃把自己害得這麼慘，自己絕對不能輕易饒過她！輕柔笑了笑，馮蘊說道：“本婕妤為什麼要放過長公主？！陳妃娘娘你倒是說說看……”陳妃啊陳妃，枉你心機算盡，到頭來，也不過是黯淡收場。如果你不是這樣，或許本婕妤還會可憐你。但是，你居然在蜜餞裡放入無子粉，本婕妤如今恨不得把你挫骨揚灰！

聽聞馮蘊這充滿戲謔味道的話語，陳妃沉默了片刻，輕聲說道：“馮蘊，你所有的不滿，衝著本宮來就好了。這本來就是我們之間的恩怨，瀲灩只是一個孩子，她是無辜的啊……”縱然陳妃此刻，有千萬個不願意這樣對馮蘊低聲下氣，可是，陳妃明白，只有馮蘊這口氣消了，瀲灩才能夠平平安安的長大。畢竟，晟燁根本就沒有辦法留意到這些險惡的招數。

美麗的水瞳，直直凝視著陳妃毫無血色的臉，馮蘊突然冷笑幾聲，悠悠說道：“本婕妤沒有聽錯吧？！這些話，居然出自陳妃娘娘之口？！怎麼心狠手辣的陳妃娘娘，如今竟然也會說出‘無辜’這兩個字？！當真是笑死本婕妤了……”陳妃，相信你是做夢都沒有想到，你陳妃娘娘也會有今天吧！本婕妤今日來這裡，就是要把你陳妃踐踏得體無完膚！

聽見馮蘊這滿是嘲諷的話語，陳妃沒有過多的猶豫，緩緩跪下，輕聲說道：“馮婕妤，本宮求你放過瀲灩。只要你答應放過瀲灩，本宮什麼都可以做。”這一刻，陳妃黯淡的眸子裡，隱約泛著淚光。陳妃把目光移向遠處，在心裡暗暗說道，陳恣，為了瀲灩，你必須丟下你所有的自尊。反正現在的自己已經什麼都不是了，還要這些卑微的自尊，來做什麼呢？！

頭一次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陳妃，馮蘊感覺到，自己的心，好受多了。輕輕斂下目光，馮蘊柔聲說道：“本婕妤的鞋面，怎麼會落了這麼多的雪……”陳妃，從前的你，不是傲慢至極嗎？！本婕妤今日就要讓你體會體會，被人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