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煽自己的耳光,不由得愣了一愣。現在是怎麼一回事?!晟燁煽自己的耳光,宋紫虞也煽自己的耳光,然後輪到太后娘娘……現在,居然連什麼地位都沒有的陳妃,也煽自己的耳光!從來沒有過的憤怒,使得馮蘊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瓷瓶,用力砸到陳妃的頭上。自己已經忍這個陳妃娘娘很久了,今日不好好教訓教訓她,自己‘馮蘊’這兩個字,就倒過來寫!
站在馮蘊旁邊的淇兒,哪裡會料到這樣的一幕,著急得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這陳妃娘娘雖然已經被打入冷宮,但畢竟也是長公主的生母,馮婕妤怎麼能拿瓷瓶來砸陳妃娘娘呢?!看到鮮紅的血液緩緩從陳妃娘娘的髮間流下,淇兒的心裡,好不惶恐。再這樣下去,馮婕妤恐怕會鬧出人命來。不敢再往下想,淇兒輕聲說道:“馮婕妤我們還是回宮吧。”
似乎是沒有聽見淇兒的話,馮蘊只是默默的凝視著陳妃被血遮掩得有些猙獰的臉。沉吟了片刻,馮蘊冷冷一笑,淡漠的說道:“陳妃,你給本婕妤記住了,本婕妤要你活得生不如死。你就好好的在這冷宮裡待著吧!”話說完,馮蘊緩緩走出了這簡陋不已的房間。純美的臉,依舊平靜如初,馮蘊澄澈的水瞳裡,閃爍著鬼魅一般冷冽的光。
一直站在門外的管事嬤嬤,凝視著馮婕妤漸漸走遠的身影,不由得輕輕嘆了一口氣。這個馮婕妤,當真是讓人太害怕了。快步走進陳妃的房間裡,看了看碎了一地的瓷瓶,又看了看陳妃滿是血汙的臉,管事嬤嬤連忙走近陳妃,輕聲問道:“陳妃娘娘,你怎麼了?”沒錯,自己是對這個不可一世的陳妃娘娘非常反感,但自己也不希望,在這安陽別宮裡,惹出什麼事端來。否則皇上一旦怪罪下來,自己可怎麼擔待得起?!畢竟,自己是這安陽別宮的管事嬤嬤……
感覺到滾燙的液體,緩緩溼潤了自己的臉,陳妃下意識的拿出手帕輕柔擦去臉上的血跡。這個馮蘊,當真是欺人太甚了,自己一定不會放過她!頭,微微有些暈眩,陳妃看看站在自己身旁的管事嬤嬤,輕聲說道:“嬤嬤,請你幫本宮一個忙……”話說完,陳妃自雲袖裡,拿出一個墨綠色的鼻菸壺,遞給管事嬤嬤。事到如今,自己只有讓管事嬤嬤替自己拿封信,交給玉妃。畢竟,現在可以阻止馮蘊傷害瀲灩的,就只有玉妃了。雖然自己恨玉妃,恨得入骨,但為了瀲灩,自己又有什麼,是不能去做的呢?!
177 將信將疑
凝視著陳妃娘娘滿是血汙的臉,管事嬤嬤心裡,不由得有些惶恐。這馮婕妤下手未免也太重了吧!居然把陳妃娘娘給打得頭破血流,看來,這陳妃娘娘得罪的人,還真是不少。看了看閃爍著優雅光澤的鼻菸壺,管事嬤嬤暗暗想到,這鼻菸壺,肯定是價格不菲啊!沉默了片刻,管事嬤嬤輕聲說道:“娘娘有什麼用得著奴婢的地方,就儘管說。”話說完,管事嬤嬤自陳妃手中拿過鼻菸壺,小心翼翼的放入衣袖裡。想不到,這陳妃娘娘還有這等寶貝。
雖然打心裡的厭惡管事嬤嬤這貪婪的嘴臉,但想到管事嬤嬤是這冷宮裡,唯一可以幫到自己的人,陳妃的臉色,不由得柔和了許多。牽強笑了笑,陳妃緩緩說道:“本宮想請嬤嬤為本宮帶封信給玉妃。”自己清楚,玉妃對自己恨之入骨,但,相信玉妃看完了自己寫給她的信,一定會同樣恨馮蘊入骨的。自己有種預感,玉妃一定會將馮蘊,置於死地。
顯然是沒有想到陳妃娘娘會讓自己捎信給玉妃娘娘,管事嬤嬤微微愣了愣。自己還記得,陳妃娘娘到安陽別宮來的那天晚上,禁衛軍給了自己一袋銀子,說是玉妃娘娘讓自己好好‘關照’陳妃娘娘。自己對這其中的意思,自然心領神會,所以,才安排陳妃娘娘住在這最破舊的房間裡。自己清楚,玉妃娘娘是十分憎恨陳妃娘娘的,可是,現在陳妃娘娘為什麼要讓自己替她帶信給玉妃娘娘呢?!仔細的想了想 ,管事嬤嬤柔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