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城長,剛剛收到市巡捕局和域巡捕廳那邊同時傳來的訊息,戰部要介入陳六合的殺人案件中!好像他們有什麼新的證據,要重新提審陳六合,為他洗脫罪名!”做為喬晨鳴的私人秘書,他自然知道一些有關於領導的事情。
“什麼?”喬晨鳴驚得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一臉怒容的拍了一下桌面,道:“簡直荒謬!一個證據確鑿可以蓋棺定論的案件,為什麼還要繼續再審?戰部又憑什麼介入其中?這是亂來!”
“備車,送我去巡捕局!”喬晨鳴拿起外套,向辦公室外走去,字語鏗鏘的說道:“我倒要看看,是誰那麼膽大包天!竟妄想包庇如此喪盡天良的兇殘要犯!”
當喬晨鳴的座駕駛進巡捕局大院的時候,赫然發現這裡停了幾輛吉普車,還有一輛掛著炎東洲戰部專屬牌照的轎車。
他用力凝了凝眉頭,怒氣衝衝的向巡捕局內走去,剛到二樓,就有喧鬧聲傳來,放眼看去,陣仗很大,一幫穿著西裝的男子正跟巡捕局衙差對持。
“這是幹什麼?如此胡鬧,成何體統!”喬晨鳴勃然大怒,威嚴十足的出聲呵斥:“你們想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這是什麼地方?這是神聖的司法機構!怎麼能容你們這般胡作非為!還有紀律可言嗎?還有威信可言嗎?!”
“喬城長,你來的正好,他們要來提犯人,我們沒讓!”看到喬晨鳴到來,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急忙上前,他是域巡捕廳的副級把手,親喬派。
而市巡捕局總長劉啟明則是站在一旁沉著臉抽菸,臉上沒有太大的表情,彷彿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憑他的級別和地位,並不需要太在意喬晨鳴的臉色,況且他本身就和喬家走的不是很近!
在這個時候,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冷眼旁觀,反正這件事情已經由巡捕廳接管!
“提人?憑什麼提人?是誰給你們的權力?!你們難道不知道陳六合是殺人要犯嗎?即將赴廳審判!你們在這個時候插手進來,是何居心?難不成想徇私枉法,包庇罪犯?!”喬晨鳴一開口就是毫不客氣的質問!
“喬城長是吧?您好,我是炎東洲戰部的徐慶寶!這次特意奉命前來汴洲,就是為了陳六合案子而來!”
徐慶寶和喬晨鳴直接對話:“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在陳六合的案件上,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我現在也可以正式的通知你們,由這一刻開始,我們炎東洲戰部,正式接手陳六合的案件!”
“什麼?”喬晨鳴的眉頭狠狠皺了起來:“徐慶寶,這樣做是不是太專橫了一點?證據確鑿、人贓並獲的案件,你還想要幫殺人兇手洗脫罪名嗎?我倒想問問你是何居心了!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有徇私枉法的嫌疑!”
“再說了,你們戰部的手未免也伸的太長了一點吧?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歸你們監管範圍內!你現在憑什麼從這裡提人!”喬晨鳴篤定的說道。
徐慶寶面不改色的說道:“喬城長說的有道理!但這次不一樣,陳六合的案件不是普通的殺人案!而是一件特別案件,必須由我們炎東洲戰部接管!並且這個案件,也不是巡捕局有資格評判的!”
“謬論!真是可笑!這就是一件鐵證如山的兇殘殺人案,已經足以蓋棺定論,現在卻被你說的如此天花亂墜!你這是無理取鬧!無論是於公於私,我都絕不可能讓你們帶走這個要犯!不然我怎麼給死者家屬一個交代?給汴洲百姓一個交代?!”喬晨鳴指了指被押在一旁的陳六合,義正言辭的喝道。
徐慶寶臉上的表情也沉冷了下來:“喬城長,這恐怕由不得你!”他從懷裡掏出一份檔案擺在喬晨鳴的面前:“看清楚,這是炎東洲戰部下達的提審令!陳六合這個人我們必須帶走!”
看到檔案,喬晨鳴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他凝目道:“這也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