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某些女王需要人形犬,希望能夠完完全全洗去奴隸的人性和關於做人的所有記憶和思維,徹底變成一隻長著人的樣子的狗,這就需要採取特殊的方式對奴隸從生理和心理等進行多方面的訓練和改造,雖然難度極大,耗時也長,卻可以賣出極高的價錢。去年日本yapoo的淺野直美女王生日的時候,她們就曾特別訓練了一對孿生兄弟人形犬送給她作為生日禮物。
地下孤兒院難以想象地大,這裡就像是一個迷宮,錯綜複雜、形如蛛絲的走道連線著一個個如方塊一般的小房間,裡邊隱藏著數不清的令人匪夷所思的罪惡。再往內進入了女王們的生活娛樂區,一路上夏明的所見所聞說明了這裡所有女人生活的方方面面、點點滴滴已經與奴隸永遠都不可分離的千絲萬縷的聯絡:女王累了,可以隨時從任何一個地方拉過一個奴隸當馬馱著自己走;廁所裡,一排排的馬桶全部是由所在地上的奴隸做成,餐廳、酒吧、電影院內的服務人員由奴隸擔任,連座椅也是由奴隸組成;健身房內奴隸充當健身器械,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充當沙袋的奴隸被鍛鍊拳擊的女王活活打死;還有一種單純的性奴隸,全都是二十歲左右的英俊青年,他們不用像其他奴隸那般遭受萬般虐待,但為了滿足這裡女人們的性慾他們每天需要服用大量的激素和催|情藥,最後往往活不過一年便會慘死在這些惡魔的縱慾之下。而這裡所有的奴隸,都是那些女人口中所稱的“不合格的廢品!”
如果說人還有分上、下等的話,那些奴隸甚至連人都不算,他們只是一群有生命、會活動的器具,他們的生命低賤地微不足道,在那些女人眼中甚至連生命都算不上,只是供他們玩樂,賺錢的工具,人性的邪惡在這裡被無限制地放大,沒有人會想到,代表著善良的孤兒院腳下隱藏著的是這個世界上最難以想象的罪惡。
最終她們來到了一件掛著鐵鎖的青色鐵門前,這裡應該就是處於整個地下孤兒院的最深處。郭承燕取出一把鑰匙親自開啟,門後邊顯得比較空曠單一,三十多平米大小的房間裡不像其他房間那樣擺掛了各種複雜的器具和機械。房間中央擺了五座約一人高的原型玻璃容器,容器外接著兩個玻璃管,內壁裡聯接纏繞了長短粗細不一的管子,不知是作何用處。
“小少爺!”
郭承燕突然一改之前輕鬆戲謔的語氣,語氣顯得比較沉重,“玉姐從來不讓別人進到這個房間,但是她今天特地交待我們一定要帶您進來。這個東西是玉姐的心血之作”郭承燕之前面前的那幾臺器皿說道,“這是根據一本留遺的筆記本里記載的的一些東西設計出來的。那兩條玻璃管一條是呼吸管,一條是進食管。使用的時候將奴隸關進去,然後再往那玻璃球中灌滿屎尿,透過裡邊那些管子往奴隸身體內輸送營養液等維持物,透過進食管給他們補充能量。它就像人的子宮,奴隸裡邊是完全清醒、毫無痛苦的,他們清楚地明白自己身處什麼樣的境地,如果他們亂動就可能掙脫那些維持自己生命的管道,那樣包圍著他們的屎尿就會從他們身體的所有孔洞往體內灌,片刻之間就會被屎尿淹死,這種被覆蓋在屎尿中的羞恥感以及身體能動卻又不敢動帶來的極大的心理壓力時刻折磨著他們,一點一點地蠶食著他們的思想和精神,直到最後的崩潰。這小小的一個球,別看它簡簡單單、毫不起眼,但它卻是一個真正的地獄,玉姐給它起了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屎尿地獄球””
“您知道嗎?從這地獄裡歸來的人無一例外全都瘋了,再強硬的奴隸都熬不過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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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承燕牽著夏明繞過那幾臺“屎尿地獄球”在最裡邊還單獨放著一臺,只不過不像其他都空著,那一臺裡充滿了屎尿,在陰暗燈光照射下呈一種令人作嘔的烏褐色。但最令夏明震撼的是,那臺機器的玻璃壁上貼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