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你,心怦怦直跳,慌亂急躁得象個毛頭小子,這種感覺從未有過。丫頭,我真的愛上你了。”
白雁眨著眼睛,她慢慢轉過身,看著一輪冷月從江中跳出,慢慢地照亮了咆哮的江面。
“在我二十四歲前,我被別人視同瘟疫。一過了二十四歲,我好像是桃花處處開了。”她自嘲地失笑,“陸市長,我不是貶低自己,但我覺得你應該找一個更好的、更時尚的女子,她才能追得上你的腳步。我們是不同的。”
“現在說這話已經太晚了,你已經接受了我的幫助,你就要履行自己的承諾。”
陸滌飛強悍地板過她的肩,讓她面對著他。
白雁清澈的眸子滴溜溜轉了幾圈,“陸市長,你的心臟夠強嗎?”
“要看什麼情況。”
白雁頭一偏,緊緊咬了咬牙,“如果你能接受一個心裡面裝著別的男人、也有可能和別的男人偷情的女友,那麼我們就來談一場不礙風化的戀愛吧!”
……
劉檢和高檢把談話的記錄整理了下,當天就坐車去了省城。
車上,劉檢的眉頭一直皺著。高檢給他遞煙時,推了他好幾下,他都沒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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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想那案子?”高檢問。
“老高,你說這事蹊不蹊蹺呀!都板上釘釘的事,只是走下程式,怎麼突然就面目全非了。這時間不早不晚,就卡在這中間。要是早一點說出來,就立不了案。晚一點呢,就於事無補。”劉檢狠抽了口煙,怎麼都想不通,“我辦案無數,還沒遇到過這種事,下面都準備批捕了,唉,多少日子的辛苦全付之東流。”
“老劉,別嘆氣了,網你也上了,報紙也看了,談話記錄也在那,挑不出破綻,我們就別給自己惹麻煩。康雲林是老政法書記,現在是退居二線,可他老婆娘家那邊勢力可不小。”
“他媽的,我一定要好好審審那個華興,他沒事嚼什麼蛆。”
劉檢窩了一肚子的火,下了車就直奔省公安廳。
華興集團員工砍傷農民工的事,華興不是直接犯罪人,但涉嫌幕後指使,再加上前面濱江市城建局局長和招標辦主任受賄一事,他也有行賄的份。行賄本來是睜隻眼閉隻眼的不追究,這下,也算到他頭上了,另有人舉報,他偷稅漏稅。他麼,偏偏還逃逸,於是,就給抓起來了。
華興被帶進審訊室,眼袋突得老高,臉上的肉掛著,頭髮灰白,早沒了平時的八面玲瓏、神氣活現,頭耷拉著,象只萎茄子。
警察讓他坐下來,他立即規規矩矩坐下,雙腿併攏,眼直視地面,一動不動。
“抬起頭來。”劉檢厲聲喊道,把談話記錄摔到桌上,“你現在給我好好看看,再告訴我,這上面為什麼和你說的不相符呢?”
華興惶恐地把記錄往面前挪了挪,戰戰兢兢地看過去。看著,看著,劉檢就看到他光禿禿的腦門上往外冒著冷汗。
當華興看到影印的房契收條時,他身子猛烈地哆嗦了下,眼前是金星四射。
“這些屬實嗎?“劉檢拍著桌子,吼道。
華興嘴角慢慢緩出一絲笑意,他閉了閉眼,說了句,“強人呀!”強中更有強中手,能人背後有能人。
“什麼?”
“康劍以後一定會前程輝煌,不可估量,你們多拍拍他的馬屁。”華興的笑意越來越大,然後是放聲大笑,直笑到眼淚都下來了。
“你發什麼神經。”劉檢繼續把桌子拍得山響,吼聲如雷,“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你是不是栽贓了康劍?”
華興止住笑聲,把眼角的淚拭去,點點頭,“我交待,我坦白,我不是栽贓,我是老糊塗了,把房契這事給忘了。對,我只送給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