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瀟眼睛一亮:“我也可以去嗎?”
葉馳看著她賊兮兮的道:“那就要看爺的心情了,我媳婦兒要是懂事兒,哄爺歡喜了,帶上也成。”
時瀟瞪了他一眼,卻小聲道:“可是爹孃哪兒……”葉馳道:“這有什麼難的,只要我媳婦兒爭氣,給他們生一個大胖孫子,他們有孫萬事足,哪還會管咱們去哪。”
時瀟臉紅的不行,別開頭不搭理他了,葉馳湊上來道:“爺又沒說錯,你臊什麼。”時瀟索性閉上眼假寐,省得聽他這些沒邊沒沿的話。
卻也不由的想,若果真有那每一天,能出去走走,會是怎樣光景呢,想著想著竟真睡著了,葉馳見她睡著了,知道昨兒天累壞了她,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臉,讓她靠在自己懷裡,低聲交代外頭的得祿讓馬車慢著些。
得祿這才鬆了口氣,剛在宮門哪兒,一瞧見狀元郎,得祿頭皮都發炸,他家小爺這輩子沒忌諱過誰,唯一就這個許明彰,那可是小爺的情敵,便如今小王妃都娶回家了,也都不知道心裡頭還惦記不惦記狀元郎呢,這都成他家小爺一塊心病了,所以一見了面準沒好兒。
剛不是差一點兒就吵起來嗎,說起來,也是小爺太稀罕小王妃了,稀罕的恨不能小王妃心裡頭都是他才好,偏小王妃前頭跟許明彰有這麼一段,分開也不是兩人的原因,心裡頭能不惦記嗎,那句老話怎麼說的來著,得不著的才是好的,要是小爺不跟著攙和,小王妃嫁了狀元郎,一來二去過幾年,沒準也就那麼回事兒了,可這一旦沒成,可就刻骨銘心了,這人啊,要是安心要記著一個人,你是神法兒沒治。
依著得祿想,小爺就跟以前似的挺好,你管她心裡頭惦記誰啊,反正人是你的了,讓狀元郎一邊兒幹瞅著去,你過的越舒坦,狀元郎一邊兒瞅著越難過,你要是過的吵吵鬧鬧,狀元郎心裡不定怎麼解氣呢,所以說,他家小爺別的事兒上都挺精明,唯獨一遇上小王妃就傻了一半。
不過,這就叫不是冤家不聚頭,剛宮門外瞧那意思,小兩口不定要鬧起來,不想從宮裡頭出來的時候,又好的一個人兒似的了,不是冤家是什麼。
眼瞅到了府門前,得祿忙小聲回了話兒,過了會兒,聽見他家小爺道:“讓車把式把車停到側門。”
得祿撓撓頭,心說留著大門不進,做什麼非走側門,等車停在側門,見他家小爺抱著小王妃下來,得祿才明白過來,側門離著爺的院子近,也少人出入,爺便抱著小王妃回去,也無人知道,卻,這可不像他們家小爺的性子,他們家小爺怕過什麼啊,如今娶了媳婦兒倒瞻前顧後的了。
琢磨不透,晚上回家跟他娘一學,他娘頂了他的額頭一下道:“虧你成日在爺身邊兒伺候到大,連這點心思都想不明白,咱們小爺自是天不怕地不怕,可小王妃畢竟是新進門的媳婦兒,這轉過天來,就讓小爺這麼抱進府,不定下頭人怎麼說呢,傳到老王妃王妃耳朵裡,怎麼想這個新媳婦兒,倒是咱們小爺想的周到,可見是真疼媳婦兒。”得祿這才明白過來,不過小王妃一覺醒來,指定要嚇一跳了。
得祿真猜著了,時瀟本沒想著睡,不想卻真睡著了,且睡的死死,等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早不在馬車上了,且屋裡已經掌了燈,忙坐了起來,慌的不行,這般時候了,沒去給老王妃王妃問安,可失了禮數,讓長輩兒怎麼想她呢。
見葉馳進來,忍不住埋怨:“怎麼不叫我,都這般時候了,可怎麼好。”急的眼淚都在眼眶裡直打轉,那模樣兒可人疼的不行。
葉馳過來扶著她道:“你莫急,秋嬤嬤一早就來過了,說咱們今兒一天累了,你身子又弱,今兒晚上讓咱們自己屋裡吃,不用再過去折騰了,老王妃昨兒支愣了一天,今兒乏狠了,也想著早些安置呢,咱們去了反而叨擾了她老人家。”
時瀟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