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緣分呢,我跟你公公也不盼著別的,就盼著你們倆能好好的過日子,以前的那些事兒,該過去的就讓它過去才是。”
婆媳兒兩個穿過玉帶橋,王妃指了指那邊兒幾株菊花:“哪兒原有個亭子,是你公公請狀元郎的起的名兒,不知怎麼戳了馳哥兒的眼睛,你過門之前,硬是讓人拆了,還再不許蓋亭子,你公公見光禿禿不好看,只得讓人移過來幾株菊花,先時還不覺著怎樣,這會兒花開了,映著後頭的水兒倒別有韻致,可見這各花入各眼,端看你自己怎麼想呢。”
正說著,就見葉馳從那邊兒匆匆趕過來,瞧了瞧那邊兒的菊花,瞄了他媳婦兒一眼,見他媳婦兒臉色倒好,不像受了委屈才暗暗鬆了口氣。
王妃見他那心疼媳婦兒的樣兒,先有些彆扭,後又想,不是他這麼喜歡在意的,如何會這般,只他們二人好,自己這個當孃的還求什麼呢,想著倒釋懷了。
小兩口陪著王妃吃了飯,才攜手出來,仍從園子裡過,走到玉帶橋上,時瀟忽然停住腳問他:“娘說哪兒原有個亭子讓你拆了?”
以往遇上跟許明彰有關係的,他媳婦兒避都來不及呢,今兒怎倒問起他來,其實,時瀟也是今兒才想明白,之所以一提明彰葉馳就惱,那是因他覺得自己心裡仍想著明彰,自己越迴避,他越會這麼想,自己若坦蕩些,跟他說清楚,或許比一味迴避的好。
有了這個念頭,這麼問也不奇怪了,葉馳看了時瀟一會兒小心的道:“媳婦兒,你想說什麼?”
時瀟道:“不管以前我跟誰定過親,如今我嫁了你,就是你的妻,跟旁人再無干系,用你的話說,縱然我死了也是你們葉家的人,本來我都想著忘了過去的事兒,可你卻時時提醒我,你是想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明彰嗎?”
“你敢?我不許你再想著他。”葉小爺眉頭都豎起來了。
時瀟嘆口氣:“既如此,我們只當沒那個人吧。”
葉馳眨了眨眼:“媳婦兒,你的意思是不是,是不是說你心裡喜歡我了?”
時瀟臉一紅,白了他一眼:“我可沒這麼說。”說著下玉帶橋快步往前去了,葉馳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方恍然大悟。
雖說天色暗了下來,可他就是覺得自己眼前春暖花開陽光普照的,美滋滋的下橋追過去:“媳婦兒,我知道你就是這個意思,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了,是不是……”聲音漸行漸遠,伴著旁邊兒搖曳的秋菊,可不正是別有韻致嗎。
☆、第74章
雖然沒得到確切的答案;但是從夜裡小媳婦兒的配合度來看;葉馳心滿意足;不過還是照顧了一下小媳婦兒柔弱的身子;即使極度興奮的葉小爺,也沒下死力的折騰,反正來日方長嗎;當前大事是陪著媳婦兒回門。
定親王府的小王妃回門;要說應該有不少規矩,但這些規矩對於葉小爺來說;基本就是狗屁,要是都照規矩來;不得折騰他媳婦兒嗎,所以一切從簡。
其實他老丈人這個人也不是那種在乎繁文縟節的人;皇上賜的研山銘跟珊瑚筆架圖送過去,估計比什麼都合老丈人的心,但王妃還是讓管家備下了厚禮,還特意囑咐葉馳:“你媳婦家裡人丁單薄,你老丈人就有這麼一個女兒,指定瞧得跟眼珠子似的,這出了門子,不定心裡多想呢,你一早過去,也能讓她們父女多說說話兒。”又囑咐他在別院裡住著,別欺負他媳婦兒,那事兒上節制些等等,見葉馳一一應了,才放他們小兩口去了。
在井水衚衕的大門前落了轎,葉馳把她媳婦兒攙下來,時瀟站在門口,略回身瞧了瞧,衚衕口的大槐樹,入了秋,樹葉都黃了,秋風過處,簌簌的落了一地槐樹葉,不禁想起葉馳蹲在大槐樹下巴巴望著大雜院的樣兒,不禁失笑。
葉馳見她瞧著衚衕口的大槐樹笑,不禁道:“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