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不了,你的同夥可以啊,就算是從犯,也是個殺頭罪,說不定還要連坐,你的家人跟著倒黴。」高飛不是威脅,一旦被定為兇手,他的家人在北平肯定是住不下去了。好不容易在北平積攢下的家底也沒了,這輩子的心血都費了。
廖小手爭辯道:「他也沒殺人,我們就是路過!」
「那就真是巧了,我們在死者的住所發現了一份名單,上面有你的名字,還有你的住址,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高飛拿出一張白紙,並不是真的名單,只是詐他一下。
廖小手瞬間冒出一頭的冷汗,他知道有名單的存在,這就說不清楚了。
「知道我們怎麼看這個案子麼?」葉定邦說道:「你們組成的犯罪團夥正計劃一次有組織犯罪,因為計劃出了問題發生內訌,所以殺死了組織者,情節特別惡劣,影響巨大,必須重判!」
葉定邦就差說出他們的目標是五千萬兩白銀,廖小手的臉色慘白,他知道瞞不住了。高飛和葉定邦沒有全說出來,他們知道的更多。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把他帶走!」高飛要把他送進死牢,在審判之前能看到太陽就算高飛輸。
「我說,我全說!」廖小手本來就不是硬漢,全都招了。
「上車說!」高飛把他塞進車裡,他還要搶時間,要趕回警局佈置抓捕任務。
「兄弟們還要辛苦一個晚上。」高飛讓巡警去集合人手,要找信的過的兄弟,今晚有大行動,要和這些惡行累累的傢伙算總帳,不能讓他們再逍遙法外。
葉定邦把廖小手押上車,他都聽到了,肯定名單真的落在高飛手上。
這小子的眼睛又賊溜溜的轉亂,葉定邦問道:「是不是想跑,我給你個機會,跑吧!」
「我不跑!」廖小兵趕快否認,如果腿沒受傷,或許還能逃走,現在腿上中了一槍,走路都困難,跑不了多遠就被亂槍打死。高飛是個神槍手,更不用想逃跑。
高飛坐上車說道:「說吧,怎麼回事,你向來獨來獨往,怎麼混成團夥骨幹了?」
「您快別調侃我了!」廖小手說道:「我就是個跑腿的小角色,怎麼可能成為骨幹。」
在兩人的逼迫下,廖小手說出了加入老頭的經過。
大概就是在三年前,廖小手想要幹一票大的,盯上了一個大戶人家,沒想到動手的時候被發現,被護院一路追打,差點丟了性命,情急之下他奪到小教堂。護院看到有個洋和尚,也不敢亂來,就放過了廖小手。
洋和尚留下廖小手養傷,最初兩天都很正常,第三天的時候,老頭開始打聽廖小手會什麼,有什麼本事。言語中表示只要加入他的團夥,以後就能有一大筆錢,還不會被欺負。
廖小手是老江湖,表面上答應,心裡卻想著傷好的差不多了,等到晚上就逃走。可是到了晚上來了一群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都是狠角色,他們都相信老頭的話,認為北平的某個地方藏著一大筆銀子。
當他得知是五千萬兩時,廖小手的眼睛都直了,也不說走了,要分一杯羹。
這三年來他們一直在準備,老頭也吸納了更多成員。有人等的失去耐心,反覆的問老頭什麼時候行動,老頭只說快了,並不說具體時間。團夥裡早就有人對他不滿,可是老頭是唯一一個知道銀子資訊的人,大家也不能把他怎麼樣,只好繼續等,等到所謂的時機成熟。
高飛問道:「你確定老頭知道銀子的具體問題?」
廖小手搖搖頭說道:「不確定!」
葉定邦問道:「那你怎麼就肯相信老頭的話,萬一他是騙你們的呢?」
「他手上有一塊銀子!」廖小手說道:「銀子上有官印,打著北方鑄造局的火鑒!」
北方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