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陳主任的,至少對於兄弟的情況也摸得差不多,要不然我現在還不嚇出病來?當年老頭子就是從咱們這裡出去的,現在我兄弟又來到這裡幫我做好工作,真是緣分老蘇啊,,具體情況到底如何?”
蘇廳長聽得心驚,想不到姚遠鈞跟楚飛還有這麼一層關係,但是現在他只能取出一個筆記本遞給姚遠鈞:“我想,根本不需要審訊了,這裡面記錄得很詳細,估計這些人抓起來,那些角色也就無所謂了。要是全都抓了起來,只怕明天有些部門要癱瘓啊”
姚遠鈞仔細翻看起來,越看越心驚,看到最後額頭都冒汗了:“好一個吳韶山老蘇,立刻通知刑警大隊,連帶蓉城的老劉跟他的刑警隊長風嘯天調集人手,所有幹警不許帶手機,馬上到這裡開會,我親自和你佈置任務,天亮之前,這上面的所有人都得采取措施。至於其他人,不牽連,不擴大,只要能主動交代問題的,一律從寬處理至於被脅迫的,只要能說清問題,一律免予處分我立刻向上面彙報——”
“不用了,這件事由我去做個交代,這樣會好一些。”楚飛笑道。
姚遠鈞呆了一下,旋即猛然握著楚飛的手:“多謝兄弟”四個字說得很慢,很有力,這四個字所包含的是無限感激,因為楚飛這麼一出面,姚遠鈞至少不需要但多少責任,否則他這個省委書記只怕不安穩,多少要被追究領導責任。
今晚,不僅是蘇廳長感激楚飛半輩子,姚遠鈞又何嘗不是但隨即而來的就是劉局、風嘯天等人,但凡正直無私的大官兒,也許會因此而得到破格提拔,因為被抓的人將達到四十人之多,而且這些人都在主要位置上做工作當然,他們倒黴完全是因為吳韶山,也完全是他們自己利慾薰心。天作孽猶可躲,自作孽不可活,這可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楚飛、何倩並沒有參與接下來的抓捕活動,和姚遠鈞、蘇廳長說了會兒話就離開了。臨走之前,楚飛特意去看了一下勞力化,頗為玩味的說道:“你老子就是天門干將,不知道用了多少心思把你送到吳韶山身邊做條狗,結果如何呢?呵呵呵呵,放心吧,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他們那些人已經自身難保,而且我還要告訴你,也不要把希望寄託在蓉城,也許你老爸現在已經死在蓉城了。”
“你說什麼?”勞力化大驚失色,“你怎麼知道的不可能,絕不可能楚飛,你必須付出代價,現在就是放我出去我也不會出去,我就要你的女人都死在香榭麗,還有胡三一家,也都得死”
“嘿嘿,你終於肯說實話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之前想些什麼,我就是想等到訊息才告訴你。我剛接到胡三的電話,說不少人都在香榭麗搗亂,現在都被關在香榭麗之內,問我是抓還是殺,所以我特地來告訴你一生:我讓胡三把那些人都殺了,邪教分子,不殺留著都是後患,你說呢?哈哈哈哈——”楚飛說完才大笑著帶何倩離開。而勞力化完全失神的看著楚飛、何倩遠去,猛然吐出一口血水,意識模糊,暈死過去。
負責看守的隊員見此情形,簡直要把楚飛當成仙人當成偶像,一句話就能說死人啊,到底是京城來的長,年輕卻魄力大啊唉——為人莫作虧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門,這人哪,還是本分點好啊
吳韶山在鄰邊的房間裡聽到楚飛的話,簡直如五雷轟頂,勞力化完了,他也就全完了,一切都成了過眼雲煙:金錢,權利,女人,家庭,一切都不復存在絕望之餘,吳韶山猛然撞向牆壁,企圖尋死,可惜他忘記了,這房子的牆壁根本撞不死人,彈性十足的牆壁反而把他彈回地面,頭疼得厲害,屁股也疼得厲害,也許從一開始他就是用屁股想問題的,所以才會有今日的下場。
與此同時,香榭麗之內的三樓,二十餘人被原石浣紗都在樓道上,另一側是兩名梟龍成,此外還有文玉、雲秀卿在一旁虎視眈眈。這二十多人,為的年近七十,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