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現在住院了,我在去看望她的路上。”
吳秋秋目光不無諷刺,嘴邊掀起嘲諷的弧度:“讓她別死了,我還得活。”
“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雪然並不壞,你……你怎麼會把她傷成這樣呢?”
肖景辭的語氣並非質問,只是緩緩道來,卻叫吳秋秋眼神徹底沉了下去。
“原來是來興師問罪的。”吳秋秋冷笑了一聲:“你們是一家人,我怎麼傷了她,你仔細問問她不就好了?”
“不是,吳小姐,你誤會我……”
可不等肖景辭說完,吳秋秋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肖景辭錘了錘腦袋。
好不容易與吳秋秋關係有點緩和。
這下又降到了冰點。
還想問問吳秋秋此刻的情況,結果吳秋秋已經不給機會了。
吳秋秋吐了口氣,離開警局。
刺目的陽光讓吳秋秋眼睛有些刺痛,她下意識閉了閉眼睛。
誰說陽光照不到她身上?
吳秋秋整個人走在陽光之下,秋日的暖陽讓她渾身都暖洋洋的。
“這裡,吳秋秋同學。”
餘顧從越野車探出腦袋,衝吳秋秋招了招手。
那串九枚銅錢製成的手串,此刻就掛在車子的後視鏡上,微微搖晃。
吳秋秋躊躇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餘教官。”
餘顧看出吳秋秋臉色不對,皺了皺眉:“你昨晚一整晚都在警局?他們詢問你了?”
“就是正常的問話。”吳秋秋點點頭,語氣聽不出什麼。
“你們學校停課了,你有什麼打算?”餘顧盯著吳秋秋的眼睛,試圖從裡面看出點什麼。
“我要住兩晚上,再回吳家村。”
目前學校下達的通知是停課一週。
要知道,一夜之間死了兩個學生,這得鬧出多大的輿論?
正當這時,一輛車停下,從裡面下來一對中年男女。
女的哭哭啼啼,男的神情悲慼。
他們由民警引導著進去。
這應當是羅希的父母。
吳秋秋突然想起羅希說的話,受家裡安排來到這所學校奪她的魂魄。
霎時間吳秋秋頭皮一緊。
卻恰巧,那哭泣的中年婦女朝這邊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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