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蕭洋品味著紅酒,粉腮已經泛紅,就如同那杯中的拉菲一樣誘人。“這麼好的酒,你也捨得自己喝,都不叫我一聲。”藍馨雨嗔怒道,十年珍藏的拉菲,市場價值不菲,就是有錢也沒人這麼無聊的獨飲,更何況那邊酒櫃上已經空了兩瓶。
“我給舅舅準備好了,八月十五的時候送兩瓶,明年舅舅生日的時候再送過去兩瓶;就是沒有準備你的,嘻嘻!”
藍馨雨不由得眉頭微蹙:“這的確是正宗的珍藏拉菲,洋洋,你有個兩三瓶我倒不以為奇,怎麼會有那麼多!”
“別人送的,你放心,跟公司的事情無關。都是楚飛送我的,別說這些好酒了,就是你的胸墜、手鐲,舅舅的玉掛件,也都是楚飛特意給我定製的送人禮物,所以市面上根本就別想買到。”蕭洋不無得意的說。
“楚飛?又是他!洋洋,你之前就跟我說過,他可能是有意接近你——”
蕭洋輕嘆一聲,打斷藍馨雨的話:“上一次,有些事情我沒有跟你說實話,因為我不能說實話,總之,現在楚飛對我很重要,而且他對我絕對沒有任何惡意,所以才會幫助隆鑫渡過難關,去對付鄭偉民父子和陳明雲。表姐,許多事情都不是你我能夠決定能夠看透的,我現在也很矛盾,這傢伙——”
聽到門鈴聲,蕭洋收住話語,衝藍馨雨一笑:“是他回來了!”說著起身去開門。
是他回來了!藍馨雨在心裡重複著蕭洋的話,這一句很普通的話,卻流露出蕭洋的內心最深處的真實,一個女人能夠這樣高興而含蓄的說“是他回來了”,還用說什麼呢?
“臭小子,你還知道回來啊!”蕭洋看到楚飛,笑容頓時消失,冷冰冰的說道,轉身回到客廳和藍馨雨坐到一起。
楚飛嘿嘿一笑:“藍總,您也在啊!”一邊說著,一邊把一袋子水果和一箱子乾紅放到茶几邊上,又拿出幾串葡萄走向廚房:“這是法國的冰葡萄,味道還不錯。”
藍馨雨看直了眼,詫異的看向楚飛,又看看蕭洋,心道這可真夠大方的,北歐的冰葡萄雖然出名,但大多是用來釀酒的,而能夠直接食用的冰葡萄頗不易得,因為採摘必須經過雙打,葡萄自然要缺失水份,直接食用味道就差了些,而楚飛拿出的這些冰葡萄,卻依然飽滿,顯然是精心培育的。
更為難得的是楚飛拿來的酒,也是冰葡萄釀製的冰酒——凱樂雷斯!藍馨雨一眼就看了出來,這絕對不是用於銷售的冰酒,而是專供,市面上最昂貴的凱樂雷斯冰葡萄酒也就三四萬一瓶,儲藏時間長一些也不過十來萬,但楚飛帶來的酒,至少在二十萬一瓶以上,而且居然是八瓶!
蕭洋見藍馨雨驚訝的神色,嘻嘻一笑:“說好了,現在可不許拿走,你要是想喝酒經常來我這兒,一會兒走的時候,帶兩瓶回去送給舅舅好了。”
“跟我說實話吧,洋洋,既然我都來了,也都看到了。不要敷衍好不好,沒有合理的解釋,我不安心,無法安心!”藍馨雨看著蕭洋,語氣淡然,可心裡卻無法平靜,把瓶酒的價格是其次,關鍵的是楚飛是怎麼得到的,相信即便是跟北歐國家的元首是好朋友,也不可能一下子得到八瓶專供冰酒。
“楚飛在奧地利有一個皇族公主朋友,叫艾薇兒,碰巧她有一座酒廠在德國,專門生產凱樂雷斯。楚飛為她看病,不收任何費用,所以——”
藍馨雨鬆了口氣:“想不到,他居然還會看病,那位公主什麼病?”
“當然不是普通的病,股骨頭壞死,現代醫療必須得動手術,必然會造成後遺症,而楚飛用了我們傳統的古老醫術,一兩年的時間才治好。怎麼,夠神奇吧?”
“當然。”藍馨雨下意識的回答著,心裡卻翻騰起來,一兩年的時間,楚飛和這位公主關係一定不簡單,別說把瓶酒了,就是把自己整個送給楚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