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話,便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對那邊說:“把尾款匯給他們吧!任務完成了!”
“鑫少!不需要再確認一下嗎?”電話裡的老人問。
遊鑫一邊起身一邊滿面笑容地說:“不用!無常的信譽還是值得信任的!匯款吧!”
“是!鑫少!”
……
通話結束,已經站起身的遊鑫隨手將手機扔在旁邊的小桌上,小桌緊鄰他剛才的藤椅,上面還有半杯紅酒,隨手把手機扔在小桌上,心情已經極好的遊鑫信手端起那半杯紅酒,一仰脖子,全部倒進嘴裡,含著紅酒的嘴角依然洋溢著滿足的笑意。
頭也不回地將酒杯放回小桌,咕一聲將嘴裡紅酒全部嚥下,雙手優雅地抬起牽了牽西裝衣領,遊鑫滿含笑意的雙眼盯上鐳射燈光下,隨音樂舞動的那七八個美女,嘴角斜翹著,邁著意氣風發的步伐向那邊走去,眼裡放著幽幽的光,還舔了一下嘴唇。接下來他想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
南京大學城,華元樓前。
趙硯也整了整衣領,雙手交替整理著兩隻衣袖,微揚著頭,雙眼微眯。疾步走向右前方,那邊駱華倩還在往最後那個黑衣人背上招呼,鮮血四濺,黑衣人渾身抖個不停,悶哼慘叫不斷。
眼看著駱華倩右手橫著一揮,手中的銀光就要割過這黑衣人的頸動脈,趙硯突然開口喊了一聲:“停!”
“嗯?”
駱華倩右手一停,回頭疑惑地望向趙硯。
僥倖未死的黑衣人踉蹌著往前又衝兩步,才勉強穩住身形。臉色驚恐而狼狽地轉過身來,微弓著身子緊張地盯著趙硯和駱華倩,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腦門的汗水,這個時候他也不跑了,剛才沒受傷都沒有跑掉,此時受了這麼多刀傷,他已經沒把握逃走。
“為什麼不殺他?”
駱華倩銀灰色眼眸注視著趙硯。不解地問。
無端殺人,屬於大明十四斬第九斬。
任何人在性命危急情況下。都有權擊斃來犯之敵,剛才的情況很明顯了,有人動了槍,要槍殺趙硯,這四個黑衣人很顯然也是開槍的殺手一夥的,根據大明律。無論是趙硯,還是現場任何人,都有權擊斃來犯之人!
這也是趙硯剛才對付那三個黑衣人,毫不留手的原因之一!
大明尚武,所以暴力事件無法杜絕。為了民眾自身的安全,律法也授予了民眾很多自保的權力。
因為自衛而殺人,從來都是無罪的。
駱華倩不解的便是這一點,他們明明可以無罪殺死這最後一個黑衣人,趙硯為什麼要放此人一馬?
趙硯嘴角微翹,沒有回答駱華倩的問題,眼睛甚至都沒有去看駱華倩,而是徑直疾步走到那受傷警惕的黑衣人面前,雙手垂在身側,像早晨鍛鍊——疾步行走一般走過去。
此刻,附近所有食客、行人都在緊張而疑惑地注視著這邊,這些人驚魂未定,先是一人中槍倒在血泊裡,跟著一輛麵包車裡突然衝出來四個黑衣人,衝向兩個年輕人,緊跟著那名男青年突然迎著那四個黑衣人衝過去,三下五除二,砍瓜切菜一般,眨眼之間擊斃三個黑衣人,最後一個黑衣人已經在逃了,卻被那名女青年追上,殺得最後一個黑衣人毫無還手招架之力。
這一切的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了,也太嚇人了,每一幕都出乎這些食客、行人的意料,這些人躲在自我感覺安全的角落裡盯著這邊,緊張得手心冒汗,大氣也不敢出。
此時,很多人和駱華倩一樣,都不解趙硯為什麼要饒過這最後一個黑衣人,擊斃兇徒又沒罪,幹嘛放過這最後一個黑衣人?
答案很快揭曉!
趙硯疾步走到最後這個黑衣人面前,在這名黑衣人警惕而驚懼的目光注視下,垂在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