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不,我只是覺得姑娘的名字很好聽。”
白素貞輕笑,“我本是四川人,父親曾是楚州指揮,雙親早亡,葬於雷鋒塔下,如今清明快到了,帶著弟弟前來拜祭。”
許仙看了一眼船內的法海,有些遲疑,“你弟弟……”
白素貞輕嘆,“弟弟自小體弱,纏綿病榻,後來一位高僧說服父母將弟弟帶到寺廟做了和尚,這身體倒是一日好過一日。如今弟弟正是在金山寺修行。”
“原來是這樣。”
兩人默默對視,一股溫和的氣息環繞四周。
船艙內,普渡和法海豎著一雙耳朵偷聽兩人說話。
“普渡爺爺,你說,姐姐為什麼要編個這麼奇怪的身世。”
普渡大仙笑得莫測,“我和你說啊,這世上的男人對女人說了謊,說明這是就要分開的前兆,而若是女人對男人說了謊,那就必然會產生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糾葛。”
法海撇了他一眼,“是嗎?”
普渡身子一抖,糟了,忘記他身邊的這小祖宗是誰了,有他在,這對天賜姻緣也不知會有什麼結局。
船身一晃,普渡出聲了,“雙茶巷到了!”他走出船艙,“公子,前面就是雙茶巷了。”
“謝謝。”
普渡將他的行李交給他,“公子,你忘了這個了。”
“啊,多謝船家,那,那白姑娘,我下船了。”
“公子慢走。”
許仙正要走,突然想起了什麼,將傘收起,“白姑娘,我已經到地方了,現在風大雨大,你們還要趕遠路,不如把我的傘留給你吧。”
普渡撲哧一聲笑了,“公子,我們這有傘。”
許仙尷尬的站著,白素貞卻接過破傘,“好了,傘我收了,正所謂禮尚往來,青兒,把我們的傘給許公子帶上吧。”
法海將傘給許仙,“拿著吧,不過這傘可是要還的。”明明是調笑的語氣,搭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卻顯得十分認真。
白素貞搖頭,“算了吧,青兒,不過一把傘而已,不用還了。”
許仙連忙擺手,“不不不,要還的,所謂君子有道,一定要還的。”
白素貞看著他,點了點頭。
“那白姑娘,我先走了。”
白素貞點頭告別,便進了船艙,許仙痴痴地看著他們的小船走遠……
巷子內,許仙抱著傘走著,面上掛著呆呆的笑意,雨下得很大,一旁的路上見他抱著把傘上來搭話。
“小哥你怎麼有傘不打啊。”
許仙回神,“這傘開啟了,不就淋溼了嗎?”
路人莫名,“那小哥你若是不打,不如借我一用。”
“不不不,這傘是白姑娘借我的,我怎麼能轉借他人呢,”似是想起了什麼,他從懷裡掏出點碎銀,“不如這樣,我這還有些碎銀,你去買把傘吧。”
接過碎銀,路人更是莫名,轉身離去,嘴裡小聲嘀咕,“莫不是個傻子不成?”
許仙輕撫雨傘,笑得有些傻,“白素貞,好名字。”繼續抱著傘向前走,卻不小心撞到人,原來是寶芝堂的夥計,正是前來接他的。
“多謝費心了,對了,不知小哥知不知道錢塘縣有家姓白的人家。”
“白?這錢塘縣這麼大,姓白的少說也有幾十家吧……”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向寶芝堂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趴,昨天五點多起來去火車站趕回學校拿畢業證,在學校裡跑了一天,還沒弄好,還要到省會去領報到證,哭暈,昨晚快八點才到家,整個人都攤在床上了,洗過澡就滾去睡覺了,一覺睡到中午。下午又接到面試的電話說了半天,趴,最近可能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