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枚導彈打對付一個編隊,或者說對付其中一架戰鬥機,這個機率問題,即使是特階飛行員也要為此頭痛不已。
有些急眼的**軍陣營飛行員甚至使用航炮對著天空中亂竄的導彈開火,導彈實在是太多太密集了,甚至平均到他們的團隊裡。一架戰鬥機分配到兩枚導彈專門照顧都綽綽有餘。這就是現代空戰的特點之一,只要先行發動,搶下先手。傳統的數量優勢將不復存在。
用航炮打導彈的飛行員可不是林默,即便是王牌飛行員也不可能掌握航炮狙導彈的神奇技術。
在機動和震動中的彈幕想要擊中截面積極小的導彈,其機率就跟拿幾粒米砸腳下的螞蟻沒什麼區別。
天空中開始不斷爆發一朵朵巨大的火球。有導彈一頭撞上紅外線熱焰彈的,也有在快要接觸戰鬥機時被藝高人膽大的飛行員用規避機動生生誘爆,但是導彈被誘爆並不是唯一的主題曲。
轟轟!~
兩朵格外巨大的火球綻放在天空中,無數的金屬碎片和黑煙在火煙中紛紛撒落。
尚未接敵的**軍陣營飛行員們一陣大亂,有戰鬥機不幸被導彈擊中了,為了躲避導彈,他們甚至根本來不及向政府軍陣營的那些傢伙們發起反擊,哪怕多猶豫一兩秒鐘,都有可能被撲過來的中距空對空導彈擊落。
在電子脈衝干擾中預留頻道之一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叫喊聲。這些都是被導彈跟上的戰鬥機飛行員們在歇斯底里的抓狂,換成誰陷入到這種危險的絕境裡都無法保持著翩翩君子風度。
哪怕是個白白嫩嫩的妞兒在這種場合下也會變身成為純爺們兒,用大喊大叫地各種言語釋放自己迅速積累起來的壓力。在這種不自覺的胡言亂語中。集中精神的全力以赴發揮各自本領。
“誰,是誰?”
“‘紅桃傑克’。是你嗎?”
“不是我,是‘黑牛’!”
“還有一架是誰?該死,小心點。”
“我都要快被TWS(威脅告警系統)給煩死了,太吵了,天,又來了一枚導彈,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成功誘爆六枚了,我創紀錄了,哈哈。”
“‘血尾鳶’?請回話!‘血尾鳶’?請回話!你還活著嗎?該死,報告,‘血尾鳶’也掛了。”
“沒看到降落傘。。。。。。”
“。。。。。。上帝啊!願他們在天堂安息!”
“阿門!”
“報告,‘佐羅’!我是‘馬尾’!剛剛確認‘黑牛’和‘血尾鳶’被擊落,他們沒能逃出來,這真是個該死的壞訊息。”
“我知道了,謝謝你,‘馬尾’!”“佐羅”聽到耳邊的戰友上報的剛剛發生的戰損,臉上的表情彷彿帶上了一層寒霜。
突然從公共頻道插進了一陣急促又聲嘶力竭的聲音:“該死,我甩不掉了,我要彈射了!弟兄們幫我報仇!”
轟!
天空中再次暴發起一團火球,一片遍佈焦黑的銀灰色機翼從天空中不斷變幻姿態墜落,尤為醒目。
空戰中永遠充滿了變數,特別是死亡團隊戰之中尤為最,天空中一片感同身受的淒涼。
“該死,是‘黑蜘蛛’!”
“可憐的孩子,願上帝保佑他。”
“等等,那是什麼,謝天謝地,他還活著。”
在戰鬥機身隕之地邊上,一朵孤零零地潔白傘花飄飄蕩蕩地綻放在天空中。
“哈哈,我還活著,感謝上帝,我還活著。”
**軍陣營死裡逃生的飛行員“黑蜘蛛”吊在傘下發出傻笑聲,突然他的表情凝固起來,一粒紅豔豔的紅外線熱焰彈正往他這裡飄過來,真正讓他恐懼的是一枚空對空導彈此刻正拉著白色的尾跡由遠及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