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卻不是他們這樣的小僱傭軍能夠弄得到手的。
“是是是,你喝水嗎?”頂著花白頭巾的年輕人滿懷感激之意,這可是救命之恩,他拿出了水壺遞給拉里。
“不不,我不需要,哈法爾,你猜猜我看到了什麼?”
拉里舉著望遠鏡忽然如同中了定身術一般,朝著某個方向猛看,還手上調整著焦距。
“什麼?跳著肚皮舞的阿拉伯舞娘嗎?”被稱作哈法爾的花白頭巾年輕人見對方不要,乾脆自己痛飲了一大口。
“你胡說什麼啊!要是有舞娘,還輪得到你?就你這模樣,女人們恐怕唯恐有多遠躲多遠。”拉里放下望遠鏡,往哈法爾手裡一塞,拍了拍他的花白頭巾,指了個方向道:“你自己看吧!”
說實話,戴著白頭巾的哈法爾長得確實不怎麼樣,由字臉,一字眉,魚泡眼,鷹勾鼻,刻薄的嘴唇。
說實話如果長這樣也就算了,偏偏是臉上黃一塊,白一塊,像得過面板病一樣,還有一顆醒止的大疣子,整個人也是長得痴肥,放幾百年前,怎麼也算是一個巴依老爺的模樣。
“還真有舞娘?真是安拉的賞賜!感謝安拉!”完全沒明白過來什麼意思的,當了真的哈法爾一邊自言自語,一邊順著拉里指的方向,用望遠鏡對準了,湊過了臉去,剛看了一眼,猛然嚇了一跳似,臉色大變,連忙放下望遠鏡,受驚了似的喊道:“快,快通知營地,敵人來了,好,好多!”
望遠鏡的視線裡,他看到了掀起了大量的沙塵,說明有大部隊行進,甚至看到了長長的運兵卡車隊,還有徒步進行的步兵,數量不少,一時之間還數不清楚。
看這數量和行軍動靜,起碼也有好幾百人。
“蠢貨!你慌什麼,他們離得還遠呢,估計晚上得駐紮下來,不可能馬上就發起進攻。”拉里這個時候已經拿起了對講機,不慌不忙的豎起了天線,調整好訊號和功率。
“喂!喂!這裡是哈里發2號,這裡是哈里發2號,能夠聽見嗎?”
一陣短暫的訊號雜音號,傳來了回應,是個女子的聲音,看來人手不夠,連女人都分派了一些非戰鬥性質的崗位,那個女子的聲音有些結結巴巴,“這,這裡是呃,稍等一下。”
女子的聲音忽然微弱下來,但隱約可以聽見,她的說話聲,似乎向其他人求證什麼。
“我們這兒是寶石谷嗎?應該是這樣說嗎?寶石谷?沒錯?好吧,我知道了,謝謝,我還以為是原來的莫里扎斯村呢!”
拉里臉色萬分古怪,這女人絕對是手,居然連自己的通訊代號都弄不清楚,平民就是平民,一點兒都不知道打仗的紀律。
對講機裡一陣嘎啦啦的莫名亂響,也不知道那一頭怎麼了,幸好再次傳來女人的聲音,依舊有點緊張,不過比剛才好多了,不過語氣有點走調,聽起來怪怪的。
“這裡是寶石谷,哈,哈什麼來著?”
拉里都不知道自己該作何表情,非專業人員就是非專業人員,趕鴨子上架的結果就知道是這樣,說上一句話真累。
他還是不能跟女人生氣,只能聳聳肩,一臉無奈的地說道:“我是哈里發2號,記清楚了,哈…裡…發,1號,沒錯,好吧!我有一個重要的訊息向艾比克彙報,你記好了,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你好拿一支筆記一下。”
“抱歉,稍等一下,我找筆,呃,我不識字,我找邊上人幫我記,嗯,很快,馬上就好。”
那頭傳來的聲音,讓拉里非常無語的很,讓一邊依然緊張著敵情的哈法爾的年輕人一臉疑惑地扭過頭來,他正數對方的兵力,雖然很遠,而且還隔著許多障礙物,可是離他們也越來越近。
“一個菜鳥!我的天,他們從哪兒找來的,居然還不識字,這麼重要的崗位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