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跑一趟醫院,所以剛剛風哥先載我去醫院看病,然後才帶我來這裡,而且還吩咐我吃完午餐要把藥給吃了。”說著,浣玢不舒服地輕咳了幾聲。
“怪不得你媽要你再跑一趟醫院,你根本還沒好嘛!”
“我只是喉嚨還有點不舒服。”微微一笑,浣玢接著反問道:“唐大哥,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
話題這麼快就導人重點,凱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還好Waiter適時送來了餐點,讓他乘機調和一下心情。
自從昱風把浣玢的事交給他,他一直猶豫著該怎麼開口才好,毀謗、挖瘡疤,這種事他做不來,畢竟物件是他哥,真讓他煩惱了好些天。可是,被昱風催得受不了,終於下定決心我浣玢談的時候,她卻感冒發高燒。
事情延宕下來,他是獲得緩刑,可是在鬆了口氣之餘,他也把這件事給忘了。沒想到,輕鬆了一個禮拜,今天一早,昱風忽然打電話給他,表示已經幫他約好了浣玢,擺明要他馬上把這件事解決掉,然而事情實在是來得太突然了,他根本沒時間好好盤算如何向浣玢說清楚。
現在,事到臨頭,他即使不知如何說起,也不得不說。他小心翼翼地注意著浣玢臉上的表情,潤了一 下喉嚨,才謹慎地開口,“浣玢,今天約你出來,是想跟你聊一個人。”
“什麼人?”
“我哥,唐繼崴。”由於浣玢大病初癒的臉龐還略顯蒼白,凱崴也難以從其中察覺到異狀,於是繼續接了下去,“我哥從小就遺傳到他外婆的音樂細胞,三歲的時候就懂得將聽到的言語唱成一首自己憑空杜撰的歌曲,雖然曲子簡單,音卻抓得非常準確。因為他對音樂的天賦,我爸遵循爺爺的意思,讓他學鋼琴、拉小提琴。也許是音樂的薰陶,我哥的感情非常細膩,也因此造就他對生命的熱愛。可是高一那年,他突然變了,沒有人知道原因,只是看到他臉上不再出現笑容,他變得難以親近,他封鎖在自己的世界裡,除了音樂,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擁有他的眷顧。”
浣玢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心,因為凱崴這麼一席話,重新疼痛地波動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要在她決心離開悲傷,找回自己的時候,又讓她的心再度失落?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其實她想用力大吼,為什麼要讓她剛縫合的傷口又裂了開來?為什麼要再度讓她的心因為繼崴而翻騰?可是那股大聲吶喊的衝動,卻只能壓在心底。
那天清晨,她從繼崴的身邊起床,看著那張熟睡的臉,想到自己因為愛他,甘心被當成別的女人,她的心已經徹底的絕望,她明白,在他的心目中,她是可以被任意取代,她對他其實一點點意義也沒有。離開唐家,她努力地試著把他忘掉,可是這種心情好沉重,勒得她快喘不過氣來,終於,她生了一場大病,看到那一張張關心她的面孔,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痴傻地想著他,她必須重新找回自己,做一個最樂觀的邢浣玢,讓每一個愛她的人不再為她掛心。
好不容易有了確認,現在……難道她註定斬不斷自己對他的愛嗎?
“浣玢,我不希望你愛上我哥,不希望你受到任何傷害。”凱崴坦承地表示。
太遲了!“唐大哥,我現在跟唐繼崴又沒有來往,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聽浣玢那副覺得好笑的口氣,凱崴更感困惑,難道他們會錯她的心情?“浣玢,我知道這個問題很唐突,可是,你、你真的沒愛上我哥?”
“唐大哥……”
“凱崴,真的是你!”震雲的突然出現打斷了浣玢和凱崴的對話。
“邵大哥,這麼巧,跟朋友一道來?”站起身來,凱崴招呼道。
眼睛朝著坐在斜後方角落的豔麗女子眨了眨眼,震雲曖昧地說道:“不是朋友,是我最新的情人,怎麼樣?很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