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你頂多算是涉嫌包庇和做假證,與策劃槍擊案無關,並且主動交代事實也算是立功,再加上你的罪名較輕,檢方可以不起訴你。”
劉志旻肌肉緊繃,但緊咬牙關一言不發,他如果供出是誰僱傭他當擋箭牌的,那多年苦心經營起來的口碑至少垮一半,可如果不如實交代,那謀殺許敬賢的罪名就得扣再他頭上。
因此他現在十分的糾結。
同時內心對趙泰遠抱有幻想,覺得再撐一撐或許趙泰遠能把他撈走。
“我知道你在等什麼。”姜採荷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是在等剛剛那位趙公子是嗎?可惜你不太瞭解許部長,他很少乾沒有把握的事,既然抓了你,那就沒人能把你撈出去。”
劉志旻依舊是沒有說話,他的確是不瞭解許敬賢,但他了解趙泰遠。
趙泰遠這人最看重面子,肯定會想方設法撈自己出去並報復許敬賢。
“那你慢慢等吧,我也會慢慢等你絕望。”姜採荷說完後離去,走出偵詢室下令,“不許任何人見他。”
“是!”
劉志旻指望的趙泰遠在他被抓走後的確很憤怒,想要不惜一切代價的報復許敬賢,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部長檢察官怎麼了?
不給他面子,總長都不行!
但是還沒等他開始實施方案,就接到了親爹趙高量的電話叫他回去。
“爸,什麼事啊?”趙泰遠一進家門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他想快點說完事,然後才好去操作收拾許敬賢。
趙高量沒有回應,而是靜靜看著手裡的書,在外面飛揚跋扈,無法無天的趙泰遠在父親面前卻是乖巧的好兒子,垂手站在原地不再出聲打擾。
因為他很有逼數,知道自己能在外面無法無天都是因為親爹的身份。
所以在親爹面前他很恭敬。
過了大概幾分鐘左右,趙高量才放下書,摘了眼鏡,揉著眉心風輕雲淡的說道:“這幾天先別出門了。”
“爸?”趙泰遠猛地抬起頭。
這不就相當於是把他禁足嗎?
為什麼?
但趙高量沒給他解釋的意思,話音落下就直接起身緩緩往樓上走去。
“我知道了,爸。”趙泰遠沉默片刻抿了抿嘴,低下頭回答了一聲。
直到耳畔再也聽不見腳步聲時他才緩緩抬起頭,面目猙獰,眼中滿是陰狠和憤怒,“阿西吧!許敬賢!”
經過最開始的錯愕和不解後,他頓時就猜肯定是許敬賢聯絡了利家。
然後利會長又跟他爸溝透過了。
這種告家長的方法讓他很憋屈。
“好好好,我就不信利家能護你一輩子!”作為一個記仇的人,趙泰遠有時也講究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關在地檢偵詢室裡的劉志旻左等右等不見人來見自己,心頓時漸漸沉到谷底,知道趙泰遠對他愛莫能助。
否則以趙泰遠的身份,如果能撈他出去的話,根本就不用拖那麼久。
同時他心裡掀起驚濤駭浪,許敬賢連趙泰遠這個無法無天的貨色都能治住,自己硬撐下去是不是死定了?
而在他內心糾結到底交不交代的時候,那些請來配合調查的報社主編已經扛不住精神上的折磨紛紛改口。
“叔叔,據他們交代,聯絡他們去地檢門口惡意採訪的人是鄭惠君的秘書官。”姜採荷打電話進行彙報。
此時已經是凌晨五點鐘。
再過一會兒天就要亮了。
“還真是為了檢事委員會名額的爭奪啊。”許敬賢站在陽臺上看著灰濛濛的天空輕笑一聲,接著又話鋒一轉說道:“採荷吶,你辛苦了,時間也不早了,熬夜工作傷身體,所以你乾脆直接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