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不親自動手還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得留在富川吸引仁川檢方的注意力,用自己給行動的人做掩護。
白天他故意出爾反爾沒有給寸頭中年那一千萬,寸頭中年懷恨在心憤怒之下肯定會將他的行為舉報給檢方。
加上他在法庭跟許敬賢搭過訕。
所以許敬賢根據寸頭中年的描述或者是監獄裡的監控畫面,很容易就能確定他的身份並查出他的背景資料。
再加上劉次長最後失蹤的地方是在富川,許敬賢自然會懷疑他,將目光盯在他身上,圍繞他進行深入調查。
他拖住檢方的精力,就能給其他人創造行動的空間和時間,一舉功成!
何況他本身並不怕許敬賢懷疑和調查自己,因為他做事很乾淨,否則也不會滿手鮮血,現在卻成了慈善家。
別說現在檢方只是懷疑他,就算明知道是他,但那也拿不出證據抓捕。
他多年來堅持做慈善給自己塑造了層金身,在富川商界,政界,民間影響力很大,想抓他得考慮各種因素。
而且他這些年可不止光對普通人做慈善,也對富川的市政廳和警檢法及議會做慈善,他搶的大量錢財都消耗在這上面,編織了很全一張關係網。
對他來說沒有地方比這裡更安全。
…………………
而同一時間,不堪羞辱的姜父怒氣衝衝的來到了仁川地檢見鄭檢察長。
他也不敲門,直接就闖了進去。
“哐!”門重重的撞在牆上彈回來。
“阿西吧……”正在指導女秘書二指禪的鄭檢察長被打斷教學很憤怒,抬頭看見是姜父後才緩和,扯了張紙擦去手上的水漬:“是哪陣風把姜會長您吹來了,快,去給姜會長泡咖啡。”
別問他為什麼非要用手。
“是。”女秘書臉蛋紅撲撲的把卷到腰間的短裙放下去遮住被撕破的絲襪應了一聲,低著頭快步跑出辦公室。
姜會長滿臉怒容,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鄭檢察長,開個價吧,無論如何,我要讓許敬賢被革職查辦!”
沒了檢察官這層虎皮,他有一百種方法讓許敬賢悄無聲息消失在仁川。
“又是許敬賢。”鄭檢察長下意識的說了一句,然後苦笑一聲:“不是我不願幫姜會長這個忙,是不能啊!”
他心裡暗喜,許敬賢小人得志便飛揚跋扈目中無人,先搞仁川日報現在又搞姜家,這麼下去遲早搞得仁川富不聊生,天怒人怨,成為眾矢之的。
“不能?”姜父皺眉,還以為是推脫之言,便激將道:“我聽聞許敬賢赴任第一天就打了鄭檢察長一耳光,鄭檢察長難道真就一點脾氣都沒有?”
被言及心中痛點,鄭檢察長頓時有些破防,沒好氣的懟道:“那你猜我為什麼不報復他呢?是我大度嗎?”
姜父聞言頓時驚疑不定的望著他。
因為對方的應激反應不像是裝的。
“唉!”鄭檢察長嘆了口氣,轉身指了指辦公桌:“看看吧,知道為什麼桌子上是空的嗎?因為現在地檢的檔案都他媽被送到許敬賢辦公室了!”
“當初秋順智也來找過我,我但凡能收拾許敬賢,他還會進監獄嗎?所以不是我不幫忙,是自身難保啊!”
他現在也不在乎什麼面子不面子的問題了,是恨不得將此事宣揚得人盡皆知,讓全市都知道許敬賢的跋扈。
“這……這……何至於此啊?”姜父被震了個七葷八素,腦子裡一片混沌。
官場上不是講究官大一級壓死人。
縣官不如現管這些規矩嗎?
許敬賢就算在首爾有背景,來了仁川也不至於鳩佔鵲巢,以部長之名行檢察長之實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