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迷迷濛濛地略顯疲憊,看著溫塵軒道:“早啊,夫君。”
“早,娘子。”溫塵軒親了親詩苑的小唇,柔柔道:“起來吧,還要去給爹孃敬茶。”
詩苑單支撐床想起身,卻因渾身酥軟無力,復又癱軟下去,跌進溫塵軒的懷裡,錦被因動作滑下,露出詩苑胸口的綿山,溫塵軒深情相擁,詩苑面頰緋紅,將錦被抓回胡亂包裹著自己,嬌聲道:“你總看什麼。”
溫塵軒不禁好笑道:“你我已親密過不知幾次,還這麼害羞?”手指劃過詩苑的鼻子。
詩苑道:“可是那幾次,都是晚上光線不好的時候。”
溫塵軒起身,笑看著詩苑道:“也對,現在想想我好像有些虧啊!”說著將詩苑再次拽在身下:“不如,再在白天,來一次?”
詩苑忙推開他,裝怒道:“夫君,你再來,我一會連敬茶的力氣都沒了,惹了公公婆婆,你去解釋。”
溫塵軒寵愛地將詩苑抱起,道:“好,我可捨不得親愛的累壞了,今天我為娘子更衣。”
詩苑笑而不語,兩人卿卿我我,你儂我儂,但也沒誤了時辰,給溫相國與溫夫人上茶。
溫相國在白川笙的調養下已經可以下床了,詩苑對溫相國與溫夫人敬茶一切順利,只是按照規矩偏房是要給正房敬茶的。
看著詩苑欲單膝跪在露荷心的面前,溫塵軒眉頭緊蹙,想起身讓詩苑免了這一禮節,溫夫人卻拽住了兒子的衣袖,對他搖頭示意莫要衝動。
一旁坐著的溫晁書與莫青如,只當是看好戲一般,溫晁書見得詩苑那紅潤的面頰,更加嬌豔欲滴,清靈可人,哎,他到現在還是隱隱藏著心思,只是如今詩苑已做大哥的女人,他溫晁書除了嘆惜,也別無他法。
莫青如見得溫晁書對詩苑那副垂涎的模樣,腳下狠狠地踢了溫晁書一腳,令他痛得欲叫,轉頭看著莫青如那母老虎的厲眸,垂頭揉腿不敢再多看一眼詩苑。
詩苑端過茶遞在露荷心面前,恭恭敬敬地道:“姐姐請喝茶。”
露荷心冷眼看著詩苑,接過茶杯,微微抿了抿,倒也沒說什麼,將茶放回桌上,一旁看著的溫塵軒稍稍放心,哪知詩苑起身,露荷心在詩苑腳下絆她,詩苑本就渾身乏力,這麼一絆重心不穩,直直栽下去,額頭磕在了桌邊,頓成紅腫一大塊。
溫塵軒就知道露荷心不會按什麼好心,大步朝她走去,將她一把從椅子上拽到地上,怒喝道:“露荷心,你膽子挺肥啊!敢在我面前對詩苑使壞,你真當我看不出來?”
露荷心坐在地上恨恨地看著溫塵軒道:“使壞?你莫要冤枉我!你有什麼證據!”
詩苑被丫鬟金翠扶起身來,金翠是溫塵軒特意安排伺候詩苑的,金翠用絹巾輕輕觸碰著詩苑的額頭,擔心道:“側夫人,沒事吧?額頭都出血了!”
“證據?對你這種毒婦還要什麼證據?來人,將少夫人關禁閉,讓她好好想想自己錯哪裡了!”溫塵軒不管什麼禮節規矩,他再也無法忍受露荷心的行為!想到詩苑的傷勢,溫塵軒忙去詩苑身前,查探她的傷。
“好啊,她剛一進門,你就把我關起來,溫塵軒,你是不是害怕了?只因為你休不了我,就害怕我對她不利?”露荷心從地上起身,冷嘲著對溫塵軒說道。
“怕你?露荷心,你別自以為是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離開溫府~!”溫塵軒字字狠決,一點情意也無。
“好了!”溫相國起身,身子本就虛弱的他又因大吼而開始不停咳嗽,溫夫人走到相國身邊為他拍著後背,順順氣,轉頭對著廳堂中的幾人道:“你們還嫌不夠給爹堵心嗎?都下去,要鬧自己關院子裡鬧去,別在這擾你爹休養!”
在溫夫人怒哄眾人,溫塵軒向二老道了歉,帶著詩苑,看也不看露荷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