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無益,你敢不敢讓我搜查你的房間?”露荷心冷冷道。
詩苑駁道:“不用搜查了。”說完她就進屋將瓷碗拿過來,道:“這就是小蝶剛用來喝燕窩的瓷碗,你要查拿去!”
“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掉包?”露荷心揚嘴一笑道:“來人給我搜!”
“露荷心,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是不是?我還沒發話,誰敢動!”溫塵軒冷聲厲吼,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不決。
“想查也可以,不過若是真什麼令小蝶早產的藥物,咱們府上最有實力鑑別的,就要屬白川笙了。”溫塵軒漠然道:“你既然這麼想查,我就幫你查,安子,去請白川笙。”
不過半刻,白川笙便出現在了院落中,自詩苑回府,為了避嫌,他已經幾天未見詩苑了,此時只淡淡看了她一眼,很快就掩飾住心底的波瀾,面無表情地說:“不知大公子叫我來所為何事?”
“大夫人非說小蝶早產是側夫人所為,你快看看這瓷碗可有異樣?”溫塵軒接過詩苑手中的瓷碗遞給了白川笙。
白川笙看了看,又觀察了一番道:“並無異樣。”
“哼,你當然幫著她說話,怎麼說她也是在你醫館裡呆過幾個月,兩個人的關係走到了哪一步,誰也不知道!”露荷心正挑撥之際,上來就迎接了溫塵軒的一耳光。
露荷心捂著臉,道:“你,你打。。。”
“瘋婦,休得胡言!想冤枉詩苑與先生的清白,小心我送你進暗室!”溫塵軒低吼道,露荷心嚇得渾身一抖,要知道暗室可是奴才受罰的地方,若是去了定沒好果子吃。
詩苑冷冷地看著她,既然她不依不饒,詩苑又豈能再坐以待斃?只有露荷心離開溫府,日子才能過得安寧。
白川笙依舊是千面不變的雕像臉,只是微微蹙眉,看著幾個打手中,有一個人的腹部微鼓起來,很不自然,他幾步上來,不能拿奴才反應,扯開他的衣服就拿出了藏在他懷中的包裹,聞了聞道:“公子,這是麝香。”
“好哇,露荷心,明明是你想趁著搜尋房間之時,將此物栽贓嫁禍給我!你現在還有什麼可說!”詩苑指著露荷心對她一通逼問,讓露荷心無機會辯駁。
“來人!露荷心有損婦德,將其軟禁,不得踏出房屋內半步!”溫塵軒一聲厲吼,本來是露荷心帶來的人此時都見風使舵,將露荷心架起來朝著正院走去,露荷心心有不甘,恨恨道:“你們給我等著!”
被扔進了房屋內,大門便緊緊鎖上,任露荷心怎麼拍打,都無人回應,只有小豆擔心地跑了過來,在門縫裡看著露荷心道:“少奶奶,你沒事吧?”
露荷心氣到快爆炸,如今她本就沒什麼勢力,那群丫鬟奴才更是不拿她當回事,而詩苑卻是溫塵軒身邊的香餑餑,又是掌事後院的側夫人,幾乎所有人都向她那邊倒,想再扳倒她何其難,露荷心眸生冷意,道:“你想辦法,讓溫塵軒對詩苑與白川笙造成誤會,最好來個捉姦在床,這樣我們就有反撲的機會了。”
小豆順服道:“少奶奶讓辦的事情,定會辦成。”
作者有話要說:
☆、露荷心沉塘
偏院內,溫塵軒攬住詩苑的腰,低柔道:“還好我及時趕來,不然又要被露荷心誣陷了,如今我關她禁足,想必她暫時折騰不了,我就找個理由休了她。”
“你這樣關著她,我們怎麼抓到把柄?其實就算她要誣陷也沒關係,如今我的身份已不同,又有你的保護,我一樣會對付的了。”詩苑嫣然一笑,握住溫塵軒的手道:“關她兩天,就讓她出來吧,這樣我們才能有機會將她一擊擊敗。”
“好,我聽你的。”溫塵軒道:“累了吧,回屋休息吧。”
“我想去看看小蝶,她可是早產,會不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