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距離對方陣地要越近越好,這樣進攻時暴露在對方火力下的時間就短,傷亡就小,還節省體力!”說話的是第二集團軍的一個師長,話音未落,引起了場中一片嗡嗡的贊同聲。
“說起來容易,今天下午我們的炮兵連根本還沒到位,這種情況下怎麼把出發陣地推進到白衛軍眼皮子低下去?對方陣地前面幾千米內光禿禿的原野沒遮沒攔的,你怎麼把出發陣地修到對方眼皮子底下去?”第一集團軍的一個師長不服氣的道。
“炮兵不是已經趕到了麼!整個叢集加起來差不多有200門大炮,依著我,明天集中所有炮火直接轟掉對方所有機槍火力點,然後三個師齊頭並進上,集中所有重機槍掩護,絕對能打垮這幫躲在戰壕裡的白匪軍!”第1集團軍步兵第15師的師長別洛夫斯基!
聽著師長們七嘴八舌的出著主意發著牢騷,叢集司令圖哈切夫沒有吱聲,心裡卻在盤算到底該怎麼個打法,烏法的守軍指揮官聽說是高爾察克的那個內閣總理b。佩佩利亞耶夫,雖然是個幹練的人才,可也不像有這麼大能耐的主啊,今天下午這仗且不論輸贏,至少陣地上的白衛軍打的很有那麼點自信和底氣,這是什麼道理?
“憑心而論,今天烏法的白衛軍打的很沉著,不像以前我們不計傷亡的全力一衝,對方的陣線就很容易就動搖,今天他們好像吃了定心丸還是咋的,連炮都打的比以往準了很多!難道他們得到了烏拉爾山脈東邊的援軍才這麼有恃無恐?還是喀山方向的高爾察克回來了?”
叢集參謀長、第二集團軍司令馬欣像是提問,又像是自言自語道。
“司令員同志!要我說!白衛軍下午佔了便宜,晚上一定鬆懈,晚上如果我們去偷襲,肯定出乎對方意料,到時候一定能大獲全勝!給犧牲的戰友們報仇雪恨!”站起來說話的是騎兵師師長恰巴耶夫同志。
這員虎將下午目睹了辛比爾斯克鐵軍第24師的潰敗,師長重傷政委犧牲,這兩個都是他的老兄弟關係非常好,這廝心裡在流血,卯足了勁想出其不意的咬上白衛軍那麼一口,所以提出了夜裡去偷營的建議!
“一個下午,這俘虜一個沒抓到?”叢集司令圖哈切夫冷不丁的問道。
一屋子的師長政委們被圖哈切夫斯基突如其來的問題搞的一愣,尼瑪,根本就沒衝到對方戰壕裡去,這上哪抓俘虜去?要不是白衛軍的指揮官腦子被驢踢了放紅軍的醫護兵和擔架隊上去搶救傷員,這會兒沒準留在鐵絲網邊上的紅軍傷員都成了人家的俘虜了。
“米哈伊爾;尼古拉耶維奇同志,對方的戰線足足有二十公里長,我們師的偵察騎兵沿著戰線跑了一圈都逮不著機會滲透進去,要不,等晚上我再派人爬過去,看看能不能從對方戰壕裡抓兩個舌頭回來!”騎兵師長恰巴耶夫的臉有點紅,事實上他派出的偵察騎兵一路向北,最遠都快到了西伯利亞鐵路線了,被對方在鐵道上巡邏的裝甲列車上的重機槍給射了回來,還傷亡了好幾個勇敢的哥薩克小夥子。
“各騎兵師師長留下,其餘師長和政委先回去整理部隊,紮好營盤佈置好警戒,誰要是掉鏈子晚上讓白衛軍偷了營摸了哨去,那可別怪我事先沒給大家講清楚,誰的師誰負責,出了問題,師長政委全部撤職去當戰士,明天衝鋒打頭陣!”
叢集司令圖哈切夫和政委、參謀長小聲商量了幾句,沒怎麼搭理一邊的副司令勒熱夫斯基,自顧站起來斬釘截鐵的道。
第一和第二集團軍步兵師的師長政委們鬧哄哄的站了起來紛紛走出了屋子,第四集團軍的幾個師長政委也站了起來卻沒挪步子,目光卻在徵詢著自己的集團軍司令勒熱夫斯基的意思。
叢集副司令員勒熱夫斯基揮了揮手,第四集團軍的師長和政委們才紛紛跟著人群退出了屋子,一時間,房間了寬敞明亮了許多,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