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不吃了?」她微微一笑。
蘇豫放下筷子,「我過幾日要出門一趟,可能要十幾日才。」
應該是公事,唐枚忙道,「可有要帶去的,我好早些收拾一下。」
卻不問他去做,蘇豫垂下目光,「不急,我只是正好想起來。」
「哦。」她點點頭,「那等走的前晚上,侯爺再同妾身說一聲。」
他唔了一下。
唐枚用完飯,見丫環把桌上收拾乾淨了,因實在沒好娛樂的,便又去裡間看書。
蘇豫則坐在書案前寫字,他習慣隔幾日就練練手,從不間斷。
那一手字剛勁有力,筆鋒都帶了刀光一般,凌厲的似要把紙都戳破了,唐枚見過幾次,頓覺自慚形穢,以前也會提起興頭來練習一下,可在這兒,她卻沒有勇氣再拿起毛筆了,至少在蘇豫的面前,絕對不行。
大半日房裡都靜悄悄的,二人各做各的,幾個丫環也都退去了外間。
蘇豫寫完字,把紙墨筆硯收拾好,回頭見她正歪在美人榻上,那姿勢算不得雅,兩條腿橫臥著,有小半裙子垂落在地,露出了裡頭雪白的褲子,一隻腳的鞋子也掉落下來,她渾然不知,手撐著腮,眉飛色舞,也不知看到了。
那媚態天成,他看一看,身子又忍不住發熱,幾步就走了。
聽到腳步聲響,唐枚放下書,還沒開口,就見他俯下身,一手托起她的下頜,嘴唇就壓了上來,另一隻手摸索到腰間,從衫子裡直撫到胸口。
她的心一陣激盪,嘴裡被他吸得嗚咽兩聲,才騰出空隙說道,「我,我還沒清洗呢。」
此刻已是接近平常睡覺的時候,蘇豫把她打橫抱起,「過一會兒反正還要洗的。」
過會兒是過會兒好不,唐枚白了他一眼,真是個急色鬼,也不知之前那幾年到底熬的,真是奇了怪了!
兩人一番後,唐枚鬆懈下來,頓覺身心一陣疲勞,雙眼直愣愣得看著大紅色的帳幔發呆。
雖說上是頻繁了一點,可舒服還是舒服的,想起剛才衝上雲霄的感覺,又想起今兒江媽媽來說的事,她身子一側,半個人都壓在了蘇豫的身上。
那軟綿綿的身軀緊靠著,他忍不住摟抱,伸手握住那團軟肉,只覺得舒服透頂。
她斜睨他一眼,那英俊的臉兒還泛著潮紅,一雙狐狸般的眼睛懶洋洋的半闔著,十分的享受,與他平日裡冷峻的樣子判若兩人。要說哪個更吸引人,她覺得該是現在這樣,他好似那熱情的火,能把人融化了似的。
這一刻,她很是不願想到他哪一日要去同旁的歡愛。
有那麼一會兒的靜默,她身子往上蹭了蹭,臉貼上他的脖頸,問道,「侯爺,那水蓮跟水靈你原先可認識的?」
「誰?」他皺了皺眉。
「就是祖母派來伺候你的兩個丫頭啊。」
他搖搖頭,「不認得。」
「那水蓮長得跟花兒一樣呢,侯爺竟不認得麼?」
跟花兒一樣?他側頭看看她,他懷裡可不是有一朵麼,別的地方再有花兒,又跟他有相干?
唐枚見他不回答,撇了撇嘴道,「定是記起來了,要是我也不會不記得的。」
蘇豫有點不耐煩說這個,手滑到她兩腿間,仍是濕潤一片,立時又來了興致,側過身子抱住她一頂,引得唐枚一聲驚呼。
也不知過了多久,方才歇下來。
水蓮正昏昏沉沉的,聽見裡頭要熱水,忙不及的爬起來。
早聽說二人恩愛,眼見卻是真的,她披上衣服去伺候唐枚,不料蘇豫赤著上身出來,兩人正好打了個照面。
他習過武,身材高大又精壯,站在那裡就有種叫人透不過氣的感覺,偏偏一雙眼睛又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