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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賤人!我叫你不要理會那個女人,你偏要回轉,你就巴不得送上門給他是不是?!”

他嘴裡吐出惡毒的字句,成功的看到她一點點被剝去血色。

“你叫的那麼大聲,他果然操弄得你舒服成那樣麼?”

他微眯了眼睛,輕蔑嘲諷,“你呢?又是把自己賣了個什麼價錢呢?”

他說著放蕩不羈地笑了起來,“讓我想想,盟主大人已經同意放了我們,這麼說,這嫖資還真是不簡單呢,我的甘草好大的魅力!”

他說完方才察覺自己的毒舌都說了些什麼,全都是自己心中咒罵她的言辭,竟然腹誹著就這麼說出來了,而看著她隨著他惡毒的話語生不如死,他就越發快意,咄咄逼人。

甘草知他心中對她蓄了感情,才這樣失態,遂垂了臻首,請求道,“花大哥,別、別這樣──”

花飛飛加重手勁,看著她魚兒脫水般幾乎無法呼吸,困難的吞嚥,而他若再不放手,就要幾乎把她捏到窒息,突然如夢初醒的一脫手。

她臉色唰白,嘴唇翕動,隨著他的言語幾乎要萎頓軟倒在地,捂住胸口大口的喘息。

甘草來不及恢復,卻覺得現在剛剛羊脫虎口,不是來糾結這些糾葛的時候,強忍著憔悴笑了笑,“花大哥,我們……我們……該走了。”

花飛飛越是看她拼命裝作如常的樣子越是心煩意亂,她若是正常女子一般哭訴,他會憐她惜她,可她偏偏該死的倔強,更讓他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沮喪。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鉗住她不得離開。

“你逃避什麼?”他一直付出,卻始終不能明瞭在她心中的席位,早已堆積成了心病。

“怎麼,讓我說中了?對著我,哪怕對你萬般好,也作出不情不願的模樣!對著你那盟主大人,卻媚態橫生,是嫌我功夫不夠好,滿足不了你麼?”

甘草唇角囁嚅了幾下,想要辯解,終於什麼也沒說──她無論說什麼,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那些惡言惡意固然針刺般凌遲她的心,可是她只覺得他胡鬧的像個孩子,而且他此時根本什麼也聽不進。

他見她語塞,更是不滿,一把把她面朝下粗暴的推倒在地,狠狠覆了上去,像對待牲畜般騎住她不得動彈,“那我好好侍弄你一回可好?可好?可好?”

他說罷,發洩般在她剛承歡過的身體上一陣大力的蹂躪,恨不能把她身上都打上他肆虐的痕跡,發怒中的陽物氣勢洶洶的抵著她的雙股,蓄勢待發。

甘草先是掙扎,待發現他的失態隨即無力地失神扭頭看著他,木然不言不語。

花飛飛瘋狂的扯下她的衣衫,卻愣住了:她舊傷未愈又遍佈新傷的背部暴露在他眼前,那還是在石洞中因為男人的毫無憐惜而落下的劃痕,深深淺淺還帶著新鮮的血跡……

花飛飛一下子冷靜了下來,再也說不出一句指責謾罵的話,手指輕顫,想要逐一去安撫那傷疤,卻在觸到時察覺到她微微的顫抖,無力的縮回了手,重新又默默為她穿戴整齊。

他心裡忍受了一場巨大的煎熬才會爆發,因為他發覺他愛她,但她所受的苦,並不是她的錯;而她所受的傷痛,又真的比他少了嗎?

他明明知道她今天為了保全他和她才會這樣犧牲自己,他明明知道她有多恨那老賊,可是他親耳經歷他們的活春宮,他嫉妒瘋狂的歇斯底里!他難過的快要扭曲了,因此他要用最惡毒的語言罵她,讓她也體會他壓抑的痛楚,好為他分擔一二,更重要的是,彌補他心中實際從未正當得到過她的不安。

而如今,她是痛楚了,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可是他又真的得到了救贖嗎?

花飛飛把她翻轉過來,見她滿臉淚痕,死咬唇角不肯出聲,心裡比剛才聽她跟別的男人翻雲覆雨還要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