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咸陽南宮內,趙太后笑得肩膀抖動不止,“他,他,他們三個真在秦樓相遇了?”
“真的如此!他還聽見了呢。”
心腹許久未見趙姬露出這般歡悅的神情,立刻湊趣道,“太后要不要猜猜陛下和長公子如何?”
“哦?是如何?”
“長公子和陛下僵在原地,半天都不做聲。”心腹笑眯眯地補充道。
“哈哈哈……”
趙太后笑得不行,“政兒最好面子,慣會裝模作樣,居然都僵在原地不說話,可見是真的沒轍了。”
心腹討好的笑了笑,任何涉及嬴政性格的話題他都不敢插嘴。
不是害怕被嬴政的心腹聽了去,而是趙太后不喜歡。
“說來也是奇了怪,政兒對阿嬰真有些不同。”
趙太后緩緩起身,臉上閃爍著
不解的光芒,“我那冷心兒子竟是真如此寵信一個臣之子?他到底有何特別之處?()”
心腹不敢說嬴政,只道:≈ap;ldo;或是因為小郎君特別的聰慧,所以≈ap;hellip;≈ap;hellip;?()『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聰慧?大秦是六國人才匯聚之地,什麼樣的神童他沒有見過。”
趙太后搖了搖頭,走向隔壁廂房,那兒擺著一架有些年份的織布架,她坐了下來,“神童、人才,他從來都是拿來就用,何曾培養過?你可見他如此有耐心的教導過一個稚子?之前那番話,我只是拿來糊弄如橋不要繼續深究。”
心腹想了想,剛準備說有扶蘇公子。
但這話燙嘴,連忙給嚥了回去。
他見趙太后熟練地拿起梭子開始織布,心腹想了想,陪笑道:“或許是小郎君獨樹一幟,畢竟他折騰出來的東西特別多啊。又是番薯啊,羊毛線啊……”
“呵。”趙太后搖了搖頭,“番薯確實不錯,羊毛線也是不錯……但山東那些世家貴族可坐不住了。”
說到這,趙太后忽然摸了摸下巴:“對,坐不住也好。若真惹出些麻煩,我們也有機會施恩於對方。”
心腹嘴角一抽,但還是立刻道:“太后神機妙算。對方肯定逃不過你的手掌心。”
“得了吧。我也就仗著稚子年幼,仗著自己幾十年的經驗。但凡他再長几歲,我就徹底沒轍了。”
趙太后自嘲一笑,說話的聲音淡了些,“也正好可以看看,這小子會不會和胡亥一樣,是個藏得深,只記仇不記恩的人。”
門口忽然傳來徐將行的聲音。
“長公子、嬰小郎君在外求見。”
趙太后一怔,忽然笑了一聲,臉上的神色冷了下來,道:“你說稀奇不稀奇?扶蘇居然親自陪著過來?我這地,他一年也來不得幾次,就這麼看重那小郎君?”
心腹也不敢說扶蘇的事,畢竟牽扯到扶蘇,就容易牽扯到趙太后心中的隱痛。
他連忙起身,道:“太后,我再去備些茶點。”
“備什麼!你當扶蘇為何來?當我這龍潭虎穴呢。都沒個好心情了。”
趙太后坐在紡紗機前,忽然一抬手道,“你去讓桑娘將今年的夏蠶帶過來。”
心腹忙道:“是!”
……
……
“如橋,如橋!”
公子如橋扭頭,看見胡亥的身影,連忙一路小跑衝過去,笑道:“阿兄兄!”
胡亥平淡地點點頭,已經被噁心習慣了。
他扯著如橋往旁邊走,左右看了一眼,沒看見有內侍宮女,主要是沒看見徐將行跟著,低聲道:“如何,那位大母怎麼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