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的。
那些都不是人,若不是有神婆趙老太太在,孩子就和村裡出事的那些人一樣被它們帶進山了。
神婆見我眼圈烏青,精神萎靡,知道我昨晚也撞了邪。不過卻也好奇,我為什麼能好端端地站在這裡。
她再三叮囑我山上邪性,一定要小心。
飯後我們收拾妥當,由當地嚮導帶領我們出發進山。
隊伍浩浩蕩蕩,僱了五匹騾子馱我們的裝備。
我看到其中一匹騾子上駝的都是些潛水器具,感到很奇怪,難道此行我們要下水不成?
我好奇的問李叔,李叔說金山嶺的嶺西有一口古井,古墓入口就修在這口古井下面,井水很深,需要潛水才能夠進去。
我很不解,什麼樣的怪人會把自己的墓修在井底,這個蕭伍什到底在搞些什麼名堂?
李叔也搖頭,他手頭上與這古墓有關的一切訊息都是這趟夾喇嘛的僱主提供的,其他的他也不清楚。
不過能肯定的是,這座古墓修得如此隱秘多半是為了防盜。
我想來也是,畢竟蕭伍什不是一般的人物,他的鬥不是那麼好倒的。
昨晚喝多了,大黃的酒還沒完全醒,他迷迷糊糊地跟在隊伍中間。
我遞給他一瓶風油精,讓他在太陽穴上擦了提神醒腦。
然後小聲問他:“昨晚喝那麼晚,打聽到了什麼?”
大黃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抱怨道:“以後喝酒打探訊息這種事兒還是你來吧,喝得我腦袋疼死了!”
我忙做了個讓他小點聲的手勢,壓低了嗓音道:“問沒問出僱主是誰?他找了這麼多人來盜蕭伍什墓,目的定是和我們一樣,都是為了墓中的後半部《淘沙譜》!”
大黃嘆了口氣,搖搖頭:“這僱主神秘得很,沒人知道他是誰,除了李叔。但那老小子賊得很,根本套不出話來!”
我撇了撇嘴,大黃嘀咕道:“而且這一行有行規,你硬要問的話是問不出來的。”
大黃又道:“不過,我倒是聽說了其他的訊息!昨晚和你在一起的那個金手指可是大有來頭!”
“哦?”我奇道:“我只知道他是蒯家的人,是冬子的少東家!”
大黃揚了揚下巴:“你看這小子一直戴著手套,他那雙手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