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雲中雪深陷困境、難以自拔之際,洛青心急火燎,滿心只盼著能回身施救。然而,他卻被滿太陽和路飛死死糾纏,脫身不得。此刻,落雨和洛青皆身負傷痛,境況堪憂。
滿太陽的掌風凌厲至極,似能開山破石;路飛手中的八卦刀更是威風凜凜,寒光閃閃,每一次揮舞都帶著呼呼風聲,令人膽寒。洛青拼盡了渾身的力氣,身形如鬼魅般左躲右閃,手中的劍瘋狂地舞動著,劍影交織成一片密不透風的屏障,這才堪堪抵禦住兩人狂風驟雨般的凌厲攻擊。
另一邊,周雨彤、方茹惠、凝霜、劉茜和刑飛這五人,儘管所受皆為輕傷,卻也在敵人如潮水般洶湧的圍攻之下,咬緊牙關苦苦支撐。他們渾身佈滿傷痕,血跡斑斑,身形搖搖欲墜,彷彿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滿太陽的掌風剛猛無儔,路飛的八卦刀氣勢如虹,洛青和落雨竭盡所能,閃轉騰挪,手中的劍急速揮舞,似要將虛空都撕裂開來,方才勉強抵擋住兩人兇悍無比的攻擊。
然而,敵人的數量多如蟻群,他們的體力在長時間的拼殺中逐漸耗盡,動作也變得遲緩沉重。一名敵兵瞅準時機,高舉大刀,朝著周雨彤猛力砍去,周雨彤匆忙側身閃躲,卻還是未能完全避開,手臂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四濺。緊接著,另一名士兵趁機欺身而上,揮出一記重拳,直擊周雨彤的太陽穴。周雨彤瞬間眼前一黑,栽倒在地,昏迷不醒,旋即被兩名士兵用鋒利的刀刃架住了脖子。
刑飛目睹這一幕,怒火中燒,怒目圓睜,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朝著那名敵兵如猛虎般撲去,手中的大刀帶著凌厲的風聲猛地一揮,瞬間將敵兵的頭顱斬落。但這衝動的舉動也讓他自身露出了破綻,另一名敵兵趁機挺槍刺向他的後背。好在凝霜眼疾手快,手中寶劍如靈蛇出洞,輕輕一撩,精準地擋住了長槍,為刑飛化解了這場致命的危機。
此時,洛青目光如炬,瞅準滿太陽和路飛招式中的一個細微空隙,猛地刺出一劍,猶如閃電般迅疾,劍尖精準地刺傷了路飛的肩膀。路飛吃痛,攻勢略微一滯,洛青趁機掙脫了他們的糾纏,如離弦之箭般朝著雲中雪飛奔而去。
週一升見此情景,臉上露出一抹猙獰扭曲的笑容,手中的拂塵再次揚起,似毒蛇出洞,朝著洛青凌厲攻去。洛青身形一閃,宛如輕燕般敏捷地避開拂塵,順勢飛起一腳,狠狠踢向週一升。
落雨原本就受了箭傷,行動比之他人遲緩許多,沒幾個回合下來,便被一擁而上計程車兵五花大綁,生擒活捉。
又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漫長時間,戰場上除了洛青還在頑強抵抗之外,其餘人等都已淪為敵人的俘虜。週一升這邊雖說損失頗為慘重,但還是在大體上取得了勝利。一百多名手持弓弩計程車兵嚴陣以待,箭頭閃爍著寒芒,蓄勢待發;旁邊則是眾多士兵手持大刀長槍,把洛青圍了個水洩不通,仿若鐵桶一般。
洛青此刻已是遍體鱗傷,滿身血跡,肩膀上和背上還赫然插著兩支長箭,傷口處鮮血汩汩流淌,身上更是新傷疊舊傷,慘不忍睹。他頭髮凌亂不堪,雙目佈滿血絲,狀若癲狂。
週一升一把抓著雲中雪和方茹惠,身形如鷹隼般飛身躍起到旁邊一塊巨大而陡峭的岩石上,而後又飛身下來,動作迅猛如電,抓住周雨彤和凝霜,也將她們粗暴地放置在巨石之上。如今這四人的穴道被封住,渾身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渾身浴血的洛青被重重圍困在中間,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
“洛青,你還要負隅頑抗嗎?看看這是不是你的女人?”週一升得意洋洋地張狂大笑道。
洛青手握大刀,用力杵在地上,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雙目圓睜,那猩紅的雙眼彷彿要噴出熊熊烈火,怒喝道:“週一升,你這個無恥至極的卑鄙小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必如此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