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寒山張張嘴,他疑惑:“我是尚書,那你呢?”
那個兵部尚書笑笑說道:“我自然有我的去處,你就不用操心了,總之現在就等上面擬好旨意,走完流程就行了,走我們喝酒去。”
莫寒山皺皺眉:“可是我是來辭官的。”
那兵部尚書笑笑:“瞧你說笑了不是,你是來向自己辭官的嗎?現在你是尚書了,你要辭官那是要皇上許可的,誰不知道你和當今皇上的關係?
他能同意你辭官?哎呀你就別開這個玩笑了,現在你終於放下了軍權,不用衝鋒陷陣了,在京城過幾天安生日子不好嗎?還有你那.....”
他本想提莫念珠的,可是他一早就得到傳聞,莫念珠自刎了,不管那到底是不是誠王的意思,但是這顯然是個禁忌,一開始他還以為莫家就要覆滅了。
可僅僅過了幾個時辰他便收到了吏部發來的調任函,他此時也是疑惑的很,可是為官多年,朝中的道道他很清楚,不該他打聽的事,他自然不會打聽,於是他拍拍莫寒山的肩膀,笑笑:“走喝酒去。”
莫寒山就這麼被他拉去酒樓喝了一場酒,等他從酒樓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他醉眼惺忪的走出門,剛要上馬,卻看到蕭暮塵站在他的馬前面。
莫寒山奇怪的走過去,對著蕭暮塵說道:“誠王殿下,你這是幹什麼?”
蕭暮塵聽到莫寒山的話,他趕緊轉身,然後行禮,對著他說道:“岳父大人,珠兒怎麼樣了,我想去看她,可是將軍府不讓我進門,所以我只能來尋你了。”
莫寒山一聽,露出冷笑,他哼了一聲,上下打量著蕭暮塵,譏諷到:“誠王殿下,在朝中我要聽你的,可是在家中我是要聽我夫人的,既然我夫人不讓你進門,那你找我又有何用?”
蕭暮塵趕緊說道:“岳丈大人,我只是想看看珠兒。”
莫寒山輕哼:“誠王殿下,你是想看珠兒還是想看你那太子的位子呀?如果你想看你太子的位置,那我告訴你,你們誰爭這個皇位和我莫家無關。如果你想看珠兒,那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