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櫻說罷,瞥了一眼厲凌,見他沒有偷笑,方才恢復了些常態。
“那個混蛋!竟敢讓咱們櫻哥出醜,小師叔要是見到了他,見一次扁他一次!”厲凌一揮拳頭咆哮道。
“哦!小師叔,你真好!”秦櫻感動的眼淚汪汪,“只是,連累了松果和楓條,小師叔,你和師婆懂得多,該怎麼辦,你們趕緊想想法子!”
厲凌喝了一口涼茶,說道:“估計普納爾鎮的檢察官正往警署趕去,松果和楓條這時應該還沒被公訴,咱們現在馬上到警署去,找到那個條子,威脅要控告他對你******。
“松果和楓條就是見證人,他們襲警只是為制止犯罪行為而不得不做出的自衛行動,我們聲勢鬧大些,那些警察或許會讓步。對了,那個吃你豆腐的混蛋叫什麼名字?”
秦櫻稍一思索道:“我記得那些條子們叫他‘瑞克’。”
“咱們就先去找他。”厲凌點點頭道。
秦櫻面上不無憂慮之色:“萬一松果和楓條已經被正式拘捕了,這官司咱們就一定要打了吧?要是那些混蛋矢口否認騷擾過我呢?”
厲凌癟癟嘴道:“先繳納保釋金,讓松果和楓條先出來。然後咱們找律師、拼了命告警察對你******,這關係到松果和楓條會不會被判有罪。
“我相信,只要咱們堅持告下去,咱們再鬧到報紙、電視上,那幫條子和他們的上級部門一定會焦頭爛額的,要知道,美國百分之九十的官司還未進入審判程式就在庭外和解了。”
“小師叔,還是你懂得多!”秦櫻向厲凌投來敬慕的神色,“我先上樓去換衣服,你等我一下。”
厲凌聽她說要上樓換衣服,不由又想起了為幫桐子掩飾偷看她洗澡而栽贓嫁禍一事。
想想這事自己做的忒也陰狠的,這很類似腦中傳承的魯班術裡的“木工厭勝術”,埋藏厭勝鎮物害人,又叫“下運算元”。
自己這也是在“下運算元”陷害松果和楓條啊!
“觀此書習此術者,首要心地淳善,品性高潔,祖師爺於此書有三絕命咒:一咒習此術害人者;二咒習此術為財者;三咒習此術而甘受人欺辱者,是故凡祖師爺徒子徒孫,恃此術而防身自保、免受劫虞,以牙還牙,見招拆招……”
腦中《魯班書》開篇首頁上的一段話浮現在腦海裡,那句“一咒習此術害人者”瞬間讓厲凌渾身一陣發寒。
厲凌總覺得腦海裡傳承的這本《魯班書》和他之前聽聞的關於《魯班書》的傳說有些不一樣,因為它禁止學了這上面的魯班術而主動去整人害人,否則便要遭到祖師爺的詛咒。
而在厲凌曾經聽聞的木匠傳說故事中,那些學了魯班術的木匠一定要用之整人害人,如果學了卻不去害人,反而要遭到祖師爺的詛咒。
總之,雖然自己栽贓嫁禍於松果和楓條這事發生在腦中融匯《魯班書》之前,可現在想來,這事自己做的真特麼的不厚道、不光彩……難道,這就是自己突然傳承了《魯班書》、卻沖剋了松果和楓條的起因?
想到這裡,厲凌眼皮一跳,不管是不是這個原因,看來,人在世間行走,害人之心必不可有啊!一旦生了害人之心,到頭來反而會害了自己。
好在松果楓條犯的只是“淺水薄鐵之牢”,應該很快就會出來。可即便是命裡已有註定,卻還是一定要為之付出和努力,否則,“淺水薄鐵”或許就會變成“深水厚鐵”。這個道理,傳承融匯了《魯班書》的厲凌自是瞭然於心。
這就像一個風水先生為一戶人家找了一副可蔭福其後人讀書出“狀元”的風水寶地一樣,好風水固然是好風水,可也需要命主本人去努力拼搏。
如果這戶人家的後人讀書不努力,成天逃學、荒廢時光,即便有風水寶地的蔭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