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不熱,在外頭小憩片刻應該不礙事。
就在她感到昏昏欲睡,即將進入夢鄉之時,圓形拱門下傳來一陣驚天地泣鬼神,類似分別十八載慷慨激昂的呼喚聲。
「琉璃兒——」
剛要睡著的玉琉璃差點沒被這激情的呼喊給嚇得跌下搖椅,赫然驚恐坐起身子,眼睛才一睜開便見到大張雙臂,長發飄逸飛揚,身穿百家衣,眼眶裡的淚水隨著奔跑往後飛濺的風凌白。
呃!
風凌白什麼時候回京的?
他這麼喜劇效果的出現在她面前,她是不是也要喜劇的應景一下,也張開著雙臂朝他已拍電影分格的慢動作跑法朝他方向跑去。
嘴裡激昂的大喊著。」風—凌—白——」
就在風凌白要抱住玉琉璃大聲哭訴她遭受到非人道待遇與虐待之際,一隻臭的燻死人三個月沒洗的鞋子貼上了風凌白。
玉琉璃整個人在下一瞬間被人帶進了某人的懷裡,鋼鐵般的手臂緊圈著她,她一抬頭只見到蕭遙一臉陰風慘慘怒瞪著風凌白和她。
一陣鹹魚味撲鼻,風凌白作勢當場暈倒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倒地不起,」嘔——」
玉琉璃驚呼。」風凌白你沒事吧!」
「我……要是萬一中毒而亡……琉璃兒……妳別忘了為我報仇啊……」風凌白趴在地板上伸長著手臂含怨的交代遺言。
「報仇!」她錯愕的驚呼。
風凌白交代完遺言後便含冤不明的兩眼一瞪,氣絕身亡。
玉琉璃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的風凌白。」風凌白,風凌白……蕭遙,他怎麼突然一動也不動了啊!」
「放心,他死不了的。」森冷的嗓音自她頭頂飄下。
「那風凌白怎麼突然不能動了?」那模樣還真像死了。
「他不過是被青柳的鞋子給醺暈了,如此而已。」
玉琉璃嘴角抽了抽。」不會吧……這也太誇張吧,怎麼這樣就……」這鞋是多臭啊……不過遠遠的她似乎也能聞到一股非常嗆鼻的鹹魚味。
「不誇張,為了預防他這一招,本王早讓青柳不準洗鞋,就等著他!」蕭遙笑得一臉惡劣。
玉琉璃俏臉垮下,掄拳捶了他一下。」蕭遙,你這麼做也太惡劣了吧!」
「誰讓他心術不正,早防著他,妳是本王的,誰都別想踰越,親兄弟也一樣。」他霸道的彰顯主權,決不對讓半步。」青柳把你的鞋收了」
青柳一蹦一跳的,涎著尷尬的笑容自風凌白臉上拿下他的鞋子。」嘿,嘿,不好意思啊,風幫主,我家主子命令我不能不從啊。」
青柳一拿起貼在風凌白臉上的鞋子,一陣醺天臭氣力馬飄了過來,玉琉璃連忙捂著鼻子抗議。」你快把你的鞋子拿走。」
目的已達到,蕭遙冷令。」青柳,把鞋丟到火炕裡去燒了,省的醺死人。」
「欸,是的。」青柳提著他的鹹魚鞋快步的朝著廚房方向走去。
「還躺在地上做什麼,還不起來。」一記叱喝聲遠遠的自圓形拱門處傳來。
玉琉璃疑惑的看著那個自外面怒氣沖沖走進一位雖稱不上國色天香姿色也不差,尤其那一對柳眉顯得特別英氣,與眼神顯額神采奕奕,英姿颯爽的黑衣女子。
還陷入昏迷的風凌白忽然一躍而起,忙著拍掉身上灰塵同時嘴裡還不時嚷著。」起了,起了。」
玉琉璃還在疑惑之中,蕭遙便率先為她介紹。」琉璃,這是陸小刀,是風凌白的新婚妻子。」
「嘎!」玉琉璃下巴掉下。」風凌白的妻子——他什麼時候娶妻的——」上回他們兩人坐在別院大門外的石階上一起分享糕餅時,他還單身的啊!
「就在他睡了人家小刀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