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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數多了，蘭撒早就接受了現實。

幾年過去，他漸漸長大。在拍完電影那天晚上，穿著小王子成為王后時，那身精緻繁複的禮服。太高興，多喝了幾杯紅酒，暈乎乎栽倒在姜臨川懷裡，嫌熱，抓著姜臨川的手，放到脖頸處，求他解開紐扣。

修長的手指略有些溫吞，蘭撒嫌姜臨川太慢，頤指氣使，讓他快點。

後來衣服零零散散落了一地，蘭撒哭求慢一點，也沒成功。

最後完全失去了意識，第二天醒來時還保持著昨夜的姿勢。

陸陸續續為姜臨川提供怨氣值，+1+2+3……

身體彷彿留戀一樣，捨不得飽足的充實感，甚至還在顫慄。

完全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任由身後的人把他抱進浴室清理。

這等歡愉，蘭撒從未嘗過。

一旦開啟之門，便徹底陷落，開始研究更多有趣、好玩的東西。

當姜臨川手指從蘭撒腰際滑過時，穿著黑白制服裙的少年忍不住顫慄，像在躲避，像在向姜臨川告知他的不滿：

「癢。」

感官過于敏銳，輕觸總會帶來一些癢意。

姜臨川輕車熟路滑到尾椎骨附近，微微摩挲，很快蘭撒便紅著臉，頭頂冒出一對毛茸茸的耳朵，尾巴也露了出來。

耳朵總是軟趴趴的，捏起來很舒服。

尾巴光滑，握在手裡，蓬鬆一條。用到蘭撒自己身上，也特別合適。

那雙過分清澈的眼睛總會泛起迷濛的水汽，眼尾微紅，連連求饒。

「主人喜歡蘭撒的尾巴嗎？」

「不喜歡。」

姜臨川握著蘭撒的尾巴，故意在他腰間搔來搔去。

「為什麼不喜歡？」蘭撒忽然怔住。

難道他開始嫌棄我了？

「因為它一直搖。」姜臨川心情頗好，還是忍不住逗蘭撒，故意板著臉，頗為挑剔地看著小男僕這根不聽話的壞尾巴。

「蘭撒控制不住，請主人責罰。」

蘭撒乖順低頭。

「突然有些口渴，去端杯茶來。」

姜臨川放好尾巴，十分惡意地拍了拍蘭撒的屁股，放下他撩起的裙擺。

蘭撒光腳踩在地毯上，顫慄一下，雙腿微軟，差點跌倒。

腰被姜臨川扶住。

「連路都不會走了？」

蘭撒站好，臉色緋紅，眼尖眉梢，情意無限。他拎起裙擺，重新化身為宮廷中的小王子，似模似樣向姜臨川行禮。

然而每一步都十分難耐，他也開始暗恨起自己的尾巴來。

真是一個討厭鬼。

慢吞吞挪到廚房，用精緻的白瓷茶壺裝了一壺紅茶，另有糖塊和牛奶，微微散發著熱氣。

他儘量把盤子端穩，然而過程中仍然有些艱難，鈴音時斷時續。

牛奶微微潑了一些出來，落在盤子裡。

蘭撒頓時覺得頗為失禮，忍不住想，連茶也端不好，又會受到怎樣的責罰呢？

可是等他走回房間時，那個身穿浴袍的人，正捧著一本厚書，甚至戴上了眼鏡，細長的鏡鏈垂下，被燈光投出一線陰影。

光下，看不清他的眼神。

神色十分專注，彷彿在認真研讀手中的著作。

修長的手指從書頁中翻過，令蘭撒想起那雙手落在他耳朵上的感覺，酥麻，還有些癢。

此時那本書竟然吸引了姜臨川全部的注意！蘭撒心中忍不住升起一絲妒意。

那本書就這樣迷人？這樣好看？

難道還比我更重要嗎？

蘭撒把託盤放在圓桌上，姜臨川終於放下書，給自己到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