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姜臨川完全不受影響,直接去解葉淇澳的褲扣。
即使正在被姜臨川扒褲子,葉淇澳表情也絲毫不亂。
既恐懼,又期待。
明知會發生什麼,還沒有具體發生,卻存有相應記憶,以至於血液流速加快,身體已經不自覺興奮起來。
姜臨川察覺葉淇澳的變化,手下一探,發覺已經不必再多做擴張,問:
「有這樣的哥哥嗎?」
「晚上求我重一點的哥哥?」
「還是這樣彎著腰,拼命勾引我的哥哥?」
葉淇澳看了姜臨川一眼,見他眼神駭人,知道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微微垂眸,濃密的睫毛輕顫,啞聲開口:
「輕一點,後天還要去外地開會。」
姜臨川俯身,貼近葉淇澳耳側,兇狠貫入:
「我抱你去。」
兩人衣著相對完整,上半身完全正常。
燈光明亮,給人一種奇異的羞恥感。
這種事,總要置身於暗處才使人安心,好在隱蔽,僅僅能看到上下紛飛的裙角。
葉淇澳極力站穩,最後仍然扶不住桌子,雙腿一軟,差點跪下,被姜臨川握住腰,擺成順服姿態。
「臨川」
「哥哥當初在直播間打賞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姜臨川音色疏冷,漫不經心問他:
「把我鎖起來的時候,想的是什麼?」
「想幹♂你。」
「現在呢?」姜臨川並不意外。
「還是想幹」葉淇澳一笑,眉眼瀲灩。
「你還真是誠實」姜臨川微微沉默。
原本葉淇澳已經答應晚上「長出」耳朵和尾巴,因為勞累過度,不得不由姜臨川代勞,幫他穿上黑色兔女郎制服。
「你是來賣酒的,請向我這個貴族老爺推銷你的酒。」
姜臨川想了想,很快想出設定。
葉淇澳點頭,瞬間接受了這個設定,熟練地端起紅酒杯,問:
「閣下想要喝酒嗎?」
「不想。」
「那算了,我明天再問。」葉淇澳一飲而盡,毫不留戀轉身離去,短短的兔子尾巴被姜臨川揪住。
「有你這麼賣酒的嗎?我懷疑你是奸細,必須好好檢查一下有沒有藏匿什麼秘密武器」
「」原本想敷衍一下姜臨川的葉淇澳被迫驗身。
當然,除了讓葉淇澳愈發腿軟以外,姜臨川什麼都沒有驗出來。
「先生,我可以走了嗎?」
「你過來,讓我嘗嘗酒是什麼味道」
姜臨川一扯,賣酒的兔淇澳還是沒能逃脫。
翌日,葉淇澳又請了一週病假。
公司的人如履薄冰,二虎相爭,必有一傷,難道葉總和姜少爺打架了?
不會吧?
然而他們沒有都市異能讀心術,只能悄悄腦補出一場龍爭虎鬥勾心鬥角權謀大戲。
實際上葉淇澳睡意昏沉,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粥都是姜臨川餵的。
姜臨川向來不會表達感情,很少會和誰傾吐心聲。
遇到喜歡的人,他的身體相當誠實。
俗話說,日久見人心,他每次都很久,相信葉淇澳已經明白他的心意了。
然而葉淇澳幾天都沒好氣,一臉冷漠,話也不願多說。
姜臨川發現一心只有工作的葉總開始看宮鬥劇,非常新奇,主動湊過去看,發現女主角虔誠閉目:
「信女甄氏無才無德在此真心祝禱吾皇,得上天庇佑,平安喜樂,福澤萬年信女願一生吃素,不再承寵。」
葉淇澳點了一下螢幕,劇情正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