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美。”

愛麗絲臉色紅潤了一下，卻是踮起腳尖，在凌晗臉頰處落下一吻，“謝謝你，晗。”

這次，凌晗沒有拒絕愛麗絲的親吻，自然地任愛麗絲在自己臉頰處留下吻痕。

雖知道這樣子做不對，但凌晗還是不忍心破壞現在的氣氛。因為，這個氣氛很少見，或許終他和愛麗絲一生，也不會有第二次。

親吻過後，愛麗絲後退一步，臉色紅潤地站在那。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氛圍顯得有些桃色。面對這個情況，面對愛麗絲雖低著頭但眼中有著期待之色，凌晗遲疑了一下，沒有按著愛麗絲希望的回以一吻，而是伸出手揉著愛麗絲的金髮。

愛麗絲的眸中有一絲失望閃過，旋即便被欣喜之意替代。

唔，雖然沒有自己期待那麼好，不過晗現在的動作也很親暱。唔．．．勉強沒有讓自己傷心。

揉過愛麗絲的金色髮絲，凌晗柔聲道：“走吧。”

正待走開，愛麗絲忽地拉住凌晗的手，在凌晗的目光下，甜甜地笑著，“晗，我們給若彤她們挑選禮物吧，我好久沒見到她們了。”

凌晗愣了一下，對上愛麗絲乖巧的目光，柔聲一笑，“好。”

“晗，你覺得這個給若彤怎麼樣？”

“唔？不錯，很合適。”

“那，這個給梓涵怎麼樣？”

“嗯？不太適合她，她不喜歡太華貴的東西。”

“咦？哦。”

正在尋找中的帕尼聽及前方傳來的聲音，步伐停滯了一下，向著凌晗和愛麗絲這邊走來。見到帕尼走來，愛麗絲挑選禮物的動作一頓，笑著看向帕尼，“父親，你好。”

帕尼應了一聲，目光直視向凌晗，目光所帶的銳利令凌晗微微一頓。

“凌晗，在這裡，我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問你。”

“你喜歡愛麗絲嗎？”忽地說出的話語，令凌晗和愛麗絲皆是訝異了一下，前者勉了勉唇，後者在驚訝過後，定定地看著前者，眸中帶著期盼的目光。

勉唇過後，凌晗眼角瞅了一邊的愛麗絲，輕輕垂眉，“嗯。”

正常來說，這個回答已經足夠了，不過帕尼並沒有放過凌晗，在凌晗回應過後緊跟著又問道：“喜歡和愛不一樣，你，愛愛麗絲嗎？”

話語一出，凌晗頓時陷入沉默，一邊的愛麗絲則是心中一緊，臉上有莫明的神色閃過，是期待、是彷徨。

是的，喜歡不是愛，後者比前者要深刻許多。

晗喜歡她，她敢確定，因為晗不喜歡她的話就不會由著她的追求。但，晗愛她嗎？

她不敢保證。

因為，愛不僅僅是情感，更是責任，是很沉重的東西。

沉默良久，凌晗緩緩啟唇，輕聲道：“喜歡，算不上愛吧。”

儘管這是在自己意料之中的回答，但愛麗絲還是為此失望了一下，臉上有黯然之色閃過。

早點．．．早點認識晗就好了。

對於凌晗的回答，帕尼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只是在凌晗回答之後看向愛麗絲，低聲道：“愛麗絲，你也聽到了。他對你算不上愛，如此，你還會堅持嗎？”

“父親。”

看向帕尼，愛麗絲臉上沒有剛才的黯然之色，只是笑著，很甜的笑，“即便如此，我也不會放棄的。”

說完這一句後，愛麗絲看向凌晗，正好和凌晗看過來的目光對在一起。

“晗，我可不會放棄的哦。”

凌晗勉唇，無言以對。

“我知道你的想法，不過晗你可以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相信，若彤也會理解我的。”

一邊的帕尼目光在兩人身上打量了一下，旋即搖頭，帶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