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不過就是撿個東西,有什麼好看的。”紅著耳朵把剩下的雜物塞入袋中。
看穿她的意圖的樊御憋著笑,蹲下身來幫她撿拾地上所有東西。
“那裡還有一包。”
“哪裡?”
“你背後。”
“一包什麼?我沒看到啊……”
“咳,那裡有一包‘好X在’。”他咳了咳,試圖以再正經也不過的語氣說。
讓她昏倒吧……為什麼上天要這麼殘酷地對待她?林意真在心裡大聲咆哮,恨不得被臺北的大太陽蒸發融化算了。
她飛快地將生理衛生用品放進袋中,心中暗暗發誓再也不買這些了。
“那個……”
“其實我剛才什麼都沒看到。”
“呵呵……謝謝。”她臉紅得像一隻煮熟的蝦子。
他很自然地幫她提過手上的袋子。“你不會想一直待在這裡吧?”他比了比四周圍觀的人群。
“喝!”林意真倒抽了一口氣。天啊,這些人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那她剛才所有的“東西”不就被眾人看得一清二楚?
看到四周黑壓壓的人群,林意真困窘到極點。“快走,快走。”她抓著他的衣服,低著頭快步地離開案發現場,忘了自己剛剛明明才急著要從這個男人的身邊逃開。
等到遠離那個案發現場,樊御無法自抑地大笑出聲。
“有、有那麼好笑嗎?”林意真沒好氣地問,抬頭迎上他笑得樂不可支的臉。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他真心的笑容。他的笑容比盛夏的豔陽還要來得光芒四射,教人移不開注視的目光,她不得不承認他笑起來竟是這樣的好看。他的笑聲低沉渾厚,就彷彿整個靈魂都受到他聲音磁性的振動,不自覺地被他吸引……
“這真的很好笑……”他還是一直再笑。
她突然為自己能夠讓他開心地笑而莫名其妙也開心了起來。
“呵呵呵……”她也笑開了。“好蠢喔。”她說。
兩個人在七月的豔陽天下,旁若無人地大笑起來。
“看看你,你穿著一身西裝,手上提著大包小包,頭上卻戴了一頂工程帽,就這樣走在臺北街頭……呵呵……真的好好笑呵……”林意真瞅著他笑彎了腰。
“我還戴著工程帽?”他愣住。
“是呀。”還笑眯了一雙眼。
只見他迅速地摘下頭上的帽子,立刻戴到她頭上去。
“給你防曬。臺北的女孩都很注重防曬,你出門應該至少撐個傘再加件薄外套,否則夏天的紫外線很容易把面板曬黑的。”瞧,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林意真看向頭上那頂硬是被罩上的工程帽。“我不是臺北女孩啊。
我是從南部上來的,南部人不怕曬,這個還你,你自己戴就好了。“她拿下頭上的帽子,硬是要還給他。
“入境隨俗,你懂吧?”他撒開了身體,故意在她前後左右繞來繞去,閃避她的追逐。
兩個人就在大街上追來追去,追個不停。
“總……總裁?”
見到樊御莫名其妙地追著那個女人,原以為出了大事的工程部陳主任,迅速聚集了一票人馬,急急往樊御這個方向奔來,深怕一個不慎會碰上血腥事件,畢竟樊御的臉看起來與那女子似乎有深仇大恨似的。一路循著大街找來,沒想到卻吃驚地看見他們的龍頭老大此時此刻居然和剛才一臉才恨不得吃了人家的女子在大街上追逐笑鬧。這不令人傻眼嗎?
“咳咳。”樊御略為尷尬地咳了兩聲。“陳主任,今天的視察就到此為止,如果沒有特別的事,你們可以去用餐了。”言下之意就是快滾人D巴。
“這公司是你家的喔?”在樊御身後的林意真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