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就先答應再說,反正她有自信一定可以在臺北遇到她的Mr。Right的啦。
“阿姐,你要小心一點啊,小心路樹、招牌,很多人在臺風來的時候就是因為被——啊!”林利通話還沒說完就被林母賞了一記爆慄。
“呸呸呸,算命的說你阿姐會嫁個有錢人,哪裡會那麼短命!”林母轉頭對林意真大喊:“到臺北愛卡電話哦,自己要卡注意一些啊……”
就這樣,在漫天飛舞的雞毛中,林意真騎著她的機車,在強烈颱風來臨的前夕,在滿天佈滿橘光的天色中,朝著不知的未來騎去。
臺灣 臺北 樊氏豪宅
狂風吹起。
一輛銀色保時捷從豪宅後方車庫像火箭快速且俐落駛出,在漂亮轉彎後立即煞車停在大噴水池前,只差不到三十公分就險些撞上擋在車道上的老人。
真是危險,幸好車子效能極棒,煞車優良,也幸好車主駕駛技術一流。
那老人似乎是刻意擋在車道上,老態龍錘的他穿著一身黑色中國長袍,手中拄著一根柺杖,一頭銀白色的頭髮在狂風中吹拂著。他雙眼炯炯有神地盯著車內的年輕男子,那個他自小就看到大的男子。
除了狂風,天地間似乎靜止了,對峙的雙方間氣氛很僵,誰也不讓誰。
“少爺,請進屋。”許久,那老人說。
“魏伯,您明知道我非走不可,又何必為難我?”
車窗搖下,車裡是個年約三十的男子,帥氣的臉龐此刻掩不住眉宇間的隱約不耐,好看的劍眉因此朝眉心聚攏,換作是他人他早就直接駛離,連一聲“快滾”都不屑給,但他就是無法對從小看他長大的管家魏伯說出任何不敬的話,更別談任何不尊敬的行為了。
“強烈颱風來了。”魏伯鐵了心不讓開就是不讓開,整個身子仍然橫擋在車前。
意志堅定是樊宅內大大小小共同的特質。
車內的男子一聲不以為意的冷哼。“他怎麼可能會因為天候狀況而停止這場競賽?別傻了,魏伯,請您讓開,我的時間非常寶貴,已經所剩無幾了。”那男子瞟了一眼手上名貴腕錶,下午二點二十分,距離午夜十二點尚有數小時,他必須把握時間,快點逃離那人的掌握。
“我會請老爺特別開恩,天氣狀況非常惡劣,少爺還是待在屋裡安全,我相信老爺不會拿少爺生命開玩笑的。”瞧,颱風都還沒登陸這風就快把人吹得站不住了,更何況一登陸?不行不行,他不能讓少爺出門,他不能拿樊家子孫的命開玩笑,要不然怎能對得起世代身為樊家管家的列祖列宗哩?
“相同的,我也不會拿自己的一生幸福開玩笑。那老奸巨猾的傢伙怎麼可能會暫止競賽?可以隨意更改的不叫競賽,叫遊戲。競賽就是競賽,既然規則已定就沒有更改的必要。”樊御開車門下了車,整個人倚在車身上,黑色的墨鏡讓人無法讀出他此刻的表情,只聽到他冷冷的聲音。
“對啦,對啦,老爸有多麼老奸巨猾您老人家又不是不曉得,快點進屋裡來啦,別再管大哥了,都這麼大一個人了,他們之間的恩怨讓他們去私了,您老人家就安心地躲在家裡避颱風就行了。”一個留著半長髮、長相性格帥氣臉上似乎永遠掛著微笑的男子,突然從盆栽後頭冒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條熱狗,外加一杯咖啡,看來好不悠閒。
他是樊衛,人稱樊二少,臺灣赫赫有名的律師,更是業餘導演。一個帥帥的、壞壞的美男子。
“別忘了,明年你也會遭遇同樣的‘恩怨’。”樊大少冷冷地回他一句。
樊氏,這個古老且傳統的家族,一直以來都維持著一向不明文但卻人人得遵守的“傳統”——在每個樊家男人三十歲生日時跳上樊家男人的床的女子,就是他們必須相守一生的人。所以在樊家,男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