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心想,‘這客棧,還是會有人的吧!只要招到廚子,那工錢豈不是指日可待。’“掌櫃的,你要振作啊!車到山前必有路。”
穆四娘無限感激的看著廿九,人美說出的話也貼心,真是個好姑娘,她伸手給了廿九一個感恩戴德的擁抱。
溫廿九抱著四娘,極盡安慰之態:“庸才總跟我說,凡事都當看得開,車到山前必有路,有路也是死衚衕,強求不得。”
穆四娘還沒說什麼感謝的話,就覺得廿九對她有深深的惡意。‘廿九你確定,你這是安慰我嗎,有你這麼傷口撒鹽的嗎?’
冷青風從後門放風回來,就見倆人抱作一團?大腦瞬時加快運轉,然後超負荷炸掉了,只剩本能的反應。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分開二人,硬生生的擠在二人中間坐下。差一點就大喝一聲‘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在做什麼?’
“你幹什麼?擠死了。”恰巧被四孃的抱怨打斷了,不然指不定說出啥來著。
冷青風如臨大敵的看著廿九,身體直往四娘那邊靠,還不忘幽怨回道“擠?你不曉得往那邊靠啊?”
穆四娘翻了個白眼,‘算你倆厲害,我靠還不成嗎?’坐了條凳一個小邊角,這心裡這個不順心啊!
冷青風還往這邊靠,他和廿九空那麼遠,怎麼還往這邊擠啊。
溫廿九對冷青風突然而來的敵意,摸不清頭腦“老闆娘,你沒事吧?”
冷青風瞪視這廿九,靠在四孃的身上,一副護犢子的架勢,生怕廿九衝過來,沾染他家的四娘!這四娘滿腹牢騷,在那裡掐著手指數落冷青風,二人誰都沒注意門口走進來的少年。
溫廿九對冷青風對她的這種仇視,摸不著頭緒,抬眼看見門口走進一人,心中一喜,站了起來“客官,打尖?”
‘咚’的一聲巨響,有什麼砸向地板,‘啪嗒’一聲條椅撞擊石頭的聲音。只見客官‘噗嗤’噴笑出聲。
她轉頭看向摔倒在地的二人,茫然不知所措,“你倆好好坐著,怎麼就摔下去了那?”
穆四娘被冷青風這龐然大物猛的砸了一下,胃都要翻上來了。二人看著懵懂的廿九是該說她傻那,還是傻那?條椅是這麼坐的嗎?槓桿原理不知道啊!
“冷青風,你快起來!”
冷青風利索的爬了起來,伸手試圖拽去四娘,四娘不領情開啟他的手。“真是和你八字不合。”
拾起掉落的髮簪,頂著一頭凌亂的雞窩上樓了!誰讓冷青風倒過來,一個不下心,手就插到了她的髮髻之中,差點沒把她的頭給連根拔起。
冷青風扁著嘴,娘子倆字還是吞在腹中,免得她把髮簪丟過來。他是躲還是不躲那!躲指不定以後怎麼治他那,不躲以她的武功不把他打殘廢啊!
再一次看向溫廿九“都怪你!”留下一個哀怨的背影衝上樓去。
溫廿九迷濛的抬頭“啊?我做錯了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啊!”誰能告訴我,我何錯之有啊?——算了,不用管他們。
“哎,客官,您是一個人,還是倆個人那?我們客棧環境不錯吧!一定包您滿意,你是住店那?還是打尖那?因為我們廚子的大姨媽的二姨夫的孫侄女的姐夫的二姑媽生了個男孩。他告假回家了,所以小店只提供客房。”
那人先是一愣,有點轉不過來,大笑倆聲,一本正經的小聲道:“簡單點說。”
“就是本店廚子的小叔娶了他大姨媽的二姨夫的孫侄女的姐夫的二姑媽,也就是他小叔母生了個男嬰,他有了第一個小侄兒,舉家歡慶,他回家了。”
那客官坐下之後“恩,然後呢?”
溫廿九笑時,倆個淺淺的梨渦甚是沁心:“然後只能住店或者歇腳,要不先來壺茶。”
那客官愁眉緊鎖想了一會“喔,那我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