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著身子,手抵在他的心口,追逐他的舌頭,動作一如既往的生澀,卻很是溫柔,彷彿暗夜中點燃的那一盞燈火,搖搖曳曳,跌跌撞撞。
他抓住她另一隻手,包裹在掌心中,含住她的舌,他熱衷於此,耐心指引。
他們忘了時間,把親吻當作一場消磨時光的大事,認真專注就當是場獻禮。
他不知為何,眼底恍然滑下一滴淚,順著那優美的弧度劃過她的臉頰落在唇間,那一絲苦楚便在甜膩的口中化開了,她感受到他的眼淚,心裡掀起軒然大波,隱隱作痛,這一次她似乎不能在做那個退卻的人,只能不停索取他口中的最後的一點氧分,似乎要從他的生命中尋找新生。
月上柳梢頭,樹枝的影子斑駁的灑在窗前,穆四娘全身綿軟癱在他的懷裡,什麼都不去想,什麼也不想去想,眼睛微眯沉寂在他的氣息中,睡意悻悻的依這他。
冷青風也不知道倆人這麼依偎了多久,只是覺的腿麻了,才恍然想起他的腿傷,晃了晃懷裡的人,卻發現她像個孩子一樣悄然睡去。
他無奈,忍著傷口的疼痛,彎著身子把她抱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艱難的行徑,腳踩下去的每一腳都是虛無的,從腳底板傳來酥酥麻麻的不真實感,他差一點連懷裡的人一併摔了出去。
一步一步的走這,他想以後還是小心點吧,這樣實在是太狼狽了。他把她往床上一放,大抵那力度還是大了點,她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看著他,迷了幾下又閉上了,他鬆了口氣,還好在她額頭輕吻一下,抽離放在她脖子下的手。
穆四娘眼睛眨了眨,像暗夜裡的星星,明亮的閃爍著。冷青風支起身子,床還,洠в釁毯茫�緩迷詿餐訪�髯嘔鷲圩櫻�⌒牡陌汛睬暗哪且徽檔頻懍粒�峙祿瘟慫�難郟�〕齙普腫有⌒牡惱稚希�獠拋�訟聛懟�
看她眼底膩著笑的看著他,但有幾分慵懶的倦怠,他拉過她的腳,扯掉她的鞋,另一隻也如法炮製。
他見她醒了,拍了拍她的腿,“笑什麼,笨笨的。”倆腳一錯踢掉鞋子,爬上床來。去扯褥子和被子。
她依舊是笑,抱著他的腰限制這他的活動,他也洠�套∴坂鴕簧�α恕氨鵡鄭�顧�凰�耍扛詹耪咀哦妓�帕耍�衷謨植凰�耍俊�
穆四娘鬆開手,軟綿綿的砸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閉著眼,無聲的和他抗衡著,他只好閉著她勉強的把床鋪好,推她,她也不動,叫她她也不理,只是在哪裡偷著笑。他無奈的附身把她抱了起來,她就八爪魚的把你捆綁著,讓你洠в幸壞惆旆ā�
玩性大發的傻丫頭,冷青風富有把她放下,直接把她抗在肩頭,胳膊鎖著她鬧騰的小腿,她的手還不罷休的撓著他的腳心,他快要敗給這個悶著樂的人了。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調皮。”她身子一繃,趕忙按著屁股,這才罷休。
冷青風趁機把不平整的地方扯平了,把她放了下來,看這她噘著小嘴以示不滿的抗議,他掐了掐她的臉,她推開他的手。他也識相的扯過被給她蓋好。支這身子看著她的臉,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既然她什麼都不想問,那就“睡吧。”
穆四娘丟開自己的被子,趁著他回身熄燈的時候,鑽進了他的被子裡,他回身攬著她打心底裡笑了。
穆四娘窩在他懷裡才開口“你洠�巖路����
冷青風無奈,明知道她有話問不出口,也只好脫掉外衣,順手也把她脫了個精光。躺了下來“這下能睡了吧?”
穆四娘點了點頭,伏在他的胸口,半餉道:“不能”冷青風迷迷糊糊的應了聲,便覺的胸前一痛,睡意全無,始作俑者正撕咬著他。
“怎麼了?是不是想說什麼?”
穆四娘咬著手指不知從何問起,是想說很多話,很多。多虧是習武之人,夜視能力也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