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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裡面等級分明,講絕對的服從,每個入會的人唯一所要遵循的就是不的洩露俱樂部的存在,否則——那個懲罰會讓你在瑞德絕對混不下去。至於俱樂部所做的事——包羅永珍,只要有興趣有意思瘋狂的無所顧忌——搏擊、賭博、槍支、□、麻藥……你簡直無法想象。

對於這些事兒,旗小漾從來不瞞著渺渺,他們之間沒有秘密。渺渺至今還記得他們做過的最後一件事兒就是從省立美術館偷當代女畫家王季華的《漠野驕陽》。

那幅畫畫的是鮮花正在舒放、翻轉、伸騰、綻開的一瞬,花瓣參差捲曲與伸展構成一種瘋狂的姿態,像是要吞噬和席捲一切,無法阻擋它的野性力量。

渺渺說,我想要這幅畫。就因為她一句話,他真的將畫親手送到她面前。

旗小漾就是這麼個瘋子。後來,旗叔叔過世,旗家敗落,旗小漾離開,但,俱樂部卻留了下來,成為瑞德的傳統。

如果真跟俱樂部有關的話,那所有的事兒都不難理解了。

渺渺也沒管文革的臉色,自顧自地站起來去洗手間。

對於文革他們的那些事兒,渺渺可沒心思管,點出來也只不過為了鎮鎮文革——不要以為她什麼也不知道。

剛洗完手,忽然被一股大力拉到走廊一邊,狠狠地壓在牆上,渺渺嚇了一大跳,等看清了來人,倒反而鎮定下來了,不過,還是有點兒窩火。

這走廊人來人往的,燈光又暗,看不清他們兩個到底在做什麼,可光那姿勢,就夠引人遐想的,關鍵是,渺渺剛剛還出過風頭,這會兒水陸裡泰半的人都認識她,而文革身上那高貴的瑞德校服就更引人注目了,嘖,真是胡鬧!

可文革顯然根本沒考慮這些,擰著眉,鼻翼翕合,看著她,眼裡全是怒火和兇狠,看樣子,渺渺剛才的話讓他沉不住氣了,“你是不想在瑞德待下去了吧?”

渺渺看著他年輕氣盛的臉,反而放鬆了全身,乾脆靠在牆上,嘴角勾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我想比起我的照片,你爸爸應該更想知道他兒子在學校的所作所為。”

“你以為他會信?”文革冷哼一聲,像看一個傻子。

“為什麼不信?”渺渺歪歪頭,反問,“要不,我們試試,現在就打電話給文大秘書長?”

“你!”畢竟年輕啊,也不想想,他爸爸大名鼎鼎的省秘書長的電話號碼,哪是她一個小小的實習老師可以知道的?他是被她氣瘋了,又無可奈何,這會兒,渺渺的心情真稱得上愉悅——

“放手。”冷靜地掰開他的桎梏,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下衣服,然後摸摸手腕上那一圈兒紅——嘖,小兔崽子勁兒還真大,瞪著她,彷彿要把她生吞下去。

渺渺搖搖頭,覺得自己跟個小孩叫什麼勁,怪沒意思的,“文革,這次的事兒就這麼算了,以後我不來招你,你也別來找我麻煩,我就在瑞德待兩個月,安生點對誰都好。”想了想,又說,“好歹我也算是你老師,今天就給你上一課,別以為所有人都會按著你的遊戲規則來,這才是成人的世界,早點兒回去吧。”

渺渺說完就乾乾脆脆地走了,至於文革小朋友在想些什麼,可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了,希望她的話能起點作用吧,她是真不想跟他們這幫孩子攪在一起。

走過轉角,差點跟一個人撞在一起,不經意抬頭,正好看見一張丰神俊朗的臉——呵,今兒什麼日子,把跟蘭博基尼有關的人都遇上了,美男誰不愛看啊,尤其是這種一身清冷,卻在水陸迷離燈光下呈現流光溢彩的極品。

渺渺有禮貌地笑笑,剛想開口道歉,可對方顯然並不接受她的善意,看著她微蹙著眉,眼裡有點兒厭惡,儘管掩飾了,可沒有逃過渺渺敏銳的感覺。

呵,她應該沒得罪他吧,他憑什麼厭惡?

渺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