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她就不再看萬年曆,也不像以前那麼有所忌諱。
宜做什麼,不宜做什麼,根本就是一派無稽之談。
假如說,真有頭頂青天在做主。那麼,藍紫琹早就該下地獄。
某種意義而言,藍紫琹是毀了秦秀蓮婚姻和信仰的女人。
沒有誰比誰更可憐,只有誰比誰更狠心。冰洋撤了,秦秀蓮歸藍紫琹所有。但弟弟和孩子卻又沒有了。自己也被困住了。
都是些什麼破事?藍紫冧越想越覺得人生就是一團亂七八糟,她抬手摁了控鍵。
悠揚舒曼的木吉他獨奏《羅密歐與茱麗葉》扣人心絃的在車廂裡迴盪。
空調的氣味混著秦秀蓮的香水,緩緩刺激著人的鼻腔,藍紫冧貪婪地嗅著。
心在怦動,而眼前的這個人的側影,如此魅惑。
透進車窗外的燈光,夜色氤氳的背景,讓她顯得更加神秘。
然而,她並不神秘。
不過是一個被命運輪番折磨的不幸的女人。
僅此而已……
藍紫冧把車停了,她提醒車裡的人“我們到了。”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秦秀蓮這才從走神裡,猛然清醒,她抬眼看窗外,這裡是一處凸出了堤壩沿岸,伸入江中的觀景臺。模仿悉尼歌劇院外型的白色雨棚,在諸多黃色光源的射燈的照耀下,乘著徐徐的清涼微風,顯得浪漫多情,別有意境。
很多人在這裡納涼,看得出來,幾乎都是一對一對的情侶。
藍紫冧給秦秀蓮拉開車門,伸出了掌心“公主殿下請。”
一霎那間,秦秀蓮對著那逆光裡的美麗的臉,有了一絲恍惚不明。
她的心跟著漏跳了一拍……
呵呵!孿生子嘛!有些相似很正常,這沒什麼。秦秀蓮自嘲似得苦笑一下。
不知道藍紫琹在哪裡,在做什麼……
她會回來吧?秦秀蓮黯然神傷地祈禱著,千萬千萬別被別的女人帶走了。
雖然,她已經不再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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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落
不虧是姊妹,頑皮起來的時候,連脊背彎曲的弧度都一模一樣。
秦秀蓮無奈地笑了笑,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了藍紫冧的掌心裡。
藍紫冧忽然一用力,一下把秦秀蓮拽出了車門。
一個趔趄,秦秀蓮重心倒向了藍紫冧。
啊!好像琹……身體的柔軟與霸道的力度都這麼大同小異,秦秀蓮的臉觸碰到了藍紫冧的硬硬的肩膀,她的心裡驟然彈出了這麼一句話。
本能的,秦秀蓮忸怩過了一下身體。
藍紫冧嘭地關上了車門,摁了摁車鑰匙。牽著秦秀蓮的手,走向了雨棚下的闌干。
憑欄而望,是開闊的江面,對岸是萬家燈火。
一些人注意到了這兩個西裝革履的女人的優雅身影。嫋娜誘惑的弧線,令人浮想聯翩。
似乎有些勉強的,一個被另一個攥著,拉拉扯扯。
像兩個吵架了的閨蜜,現在正進行著和解。
最初,兩個人是並肩扶著闌干,靜靜吹著溼漉漉的江風,風裡有水腥氣。
風把藍紫冧的神志,吹得暈乎乎有些醉。
她們保持著一米遠的距離,似乎在聊著什麼,但後來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非常蠻狠的,藍紫冧把秦秀蓮逼進了最不顯眼的闌干轉角處,她一臉壞笑,像一個地痞流氓一樣的,把秦秀蓮困在了90°角的位置。
即使是如此濃的黑暗,也掩蓋不住彼此的表情。
秦秀蓮驚恐而慌張,鬆垮地癱靠在涼兮兮的闌干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