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崎蘭鬱悶,X,又攤上孬事了。外面的是“交通事故”,裡面的是“傷情別離”。
走到秦秀蓮的辦公桌前,真崎蘭手臂支在桌沿,仰頭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哈!!!”一聲爆破大吼,嚇得秦秀蓮整個人從老闆椅上狂蹦了一下。
呃……是你?小志?哦不,真崎蘭?秦秀蓮有氣無力地說了一聲。
這還真的病的不輕了。真崎蘭指著秦秀蓮的臉,對藍紫冧嘀咕。
嗯!藍紫冧擔憂地點了點頭,“已經快要一個月了,半個月前她酒駕,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撞到了人。誰知道,那些人現在鬧上門來了呢!指名道姓。”
“半個月前?看來他們是蓄謀已久啊!”
“顯然的……”
“外面那些人鬧過了幾次了?”
“就今天。蓮姐姐的一個朋友,是他們家老太太入住的醫院裡的護士長,一聽說,就給我掛了緊急電話,我讓前臺通知大家放假休息。我從客戶那裡趕回來,他們剛好在樓下。公司的員工全都走了。他們看著公司沒有人,也沒衝進來,就在那裡嚷來嚷去。衝進來也沒用。要是敢把東西給弄壞了,一分錢醫藥費沒有,我還得讓他們賠償損失。”
“呵!雙方都精明著呢!他們也知道一旦鬧大了,反而撈不到好處。”
“我知道。那護士長說,那老太就是擦了點皮,腳崴了,他們純心想訛上一筆。”
“你姐姐呢?”
“去厂部視察整頓了。半個月前去的。”
“哦……”真崎蘭不由沉吟,估計是那時候分手,藍紫琹趁機溜,秦秀蓮受不了。
看著秦秀蓮的渾渾噩噩的造型,真崎蘭猛地伸手一下捏住秦秀蓮的鼻尖。
“誒?你做什麼?”藍紫冧驚慌了起來。
“相信我,保管有用。”真崎蘭的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的弧度。
只一小會兒,就憋得秦秀蓮不得不張開了發白的嘴唇,幫助呼吸。
揣摩分析了一番秦秀蓮的心思,真崎蘭的語重心長的喃動嘴唇。
“蓮姐,看在公司的名譽,和上上下下這麼多職員的面子上,你得去和他們談一談。蓮姐,你別怕他們。有我在,就那麼幾個人,我還是單挑的過的。要真幹上了,我兩下就能把他們給打趴下。但你現在這麼一直縮著不行!你得面對現實。你越是縮到殼裡,人家就越覺得你理虧。明明可以爭取到手裡的各種有利證據,也會被你一直沉浸在傷心裡,給憑白無故的錯失掉。蓮姐,等著對手同情自己,是沒用的。對手看你弱,他們就會越想要作踐,把你往絕境裡踩。所以,你得振作起來。像從前一樣無所不能,兩三下搞掂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毛賊子。不就是絆了石頭,摔了一跤麼?想要的未來,依然在那裡,要做的不過是努力爬起來,大闊步向它前進而已。”
呆呆的,秦秀蓮看著真崎蘭不說話……
雖然很像秦一志,但一點也沒有秦一志的那種莽撞和幼稚。明明秦一志看起來,更加聰明伶俐而精幹。但那也不能怪秦一志。畢竟,秦一志那個時候才16歲,還只是一個處於叛逆期的小男孩子。
呃!這是什麼意思?真崎蘭被秦秀蓮看得有點怵,鬆開了捏著秦秀蓮鼻尖的手。
“那些人,他們在哪裡?”忽然,秦秀蓮這麼問道。
“呃?什麼?哦,他們就在門外等著。”真崎蘭趕緊回應。
“我這就去見他們。若敢訛我,有他們好果子吃。”秦秀蓮惡狠狠地來了一句,啪的一聲拍案而起。驚得真崎蘭和藍紫冧愣了一愣,面面相覷。
“這樣就行了?”真是難以理解,藍紫冧迷惑地看著。
費了大半個下午,愣是沒開導成功。卻被真崎蘭的三言兩語給激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