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看到了田文雅的那輛家用寶馬轎車。
“又是她?”於此同時,真崎蘭也在後視鏡裡看到了那熟悉的車影。
“我們現在回家呢!您這是去哪裡?”
“……”
“哦,您好雅緻,那您先請。我們慢慢開就是……”
“……”
“呃呵……我們就不去了,人不熟悉,也玩不到一起,反而掃了大家興致。”
“……”
“嗯?週末啊?週末已經和小蘭計劃好到鄉下去了。”
“……”
“那改天約。您先走吧!深澤鎮,離這裡還是有點遠,兩三百里路呢!”
“……”終於掛了,但田文雅只是跟在Polo的屁股後面,並沒變道超車的意思。
真崎蘭捱著性子,慢慢墨跡,反正也不趕時間。
想來一圈“龜兔賽跑”?
無所謂,我當烏龜,你當兔子……
真崎蘭擺明態度:跟你這種人鬥沒點水準,你該幹嘛幹嘛去,我懶得理你個二缺。
可田文雅就是喜歡較真,見真崎蘭慢,她也慢,現在演變成烏龜和蝸牛賽跑了。
嘿!
還真是不能和無聊的人鬥,一斗就會讓那無聊的人上癮。
田文雅現在的樂趣之一,就是和真崎蘭拼錢拼勢拼車速拼人格魅力。
當然,絕不和真崎蘭拼臉拼身材,這些硬體拼不過。但田文雅的軟體很先進,贏真崎蘭是妥妥的綽綽有餘了。
演恩愛情侶演到了這份上,後退已無路。
護花使者的頂戴花翎,不是想戴就能戴,想摘就能摘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真崎蘭嘟噥“算是栽在了這人生一大敗筆之上了。”
“什麼敗筆?”藍紫冧坐在副駕駛座,時時看一看觀後鏡裡的白色寶馬,迷惑問道。
“當初不該多管閒事……”
“嘁,人家想要這機會,我還不給呢!你知足吧你。”
“我相當知足,就是吃不下了,還在死撐著。”
“嘿你,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我肯定撐破肚皮,也會繼續撐啊!不然真會攤上人命官司。”
“停車!!!!”
“呃……別,我一千一萬錯了,冧冧原諒我,我不是有意的。”
“說十萬句對不起!”
“對不起!乘以十萬……”
“……”藍紫冧殺人一樣的目光直射過來,“你給我記住了!”
“時刻謹記。”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憋不住怒意,三個字有兩個字帶著軟刺。
“我現在就和田文雅約會去!”
“啊!好好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惹冧冧生氣。咱有話車裡好好聊,車外邊多危險啊!不但有車輛,還有一隻大色狼。”有個鳥槍的話,一子彈把她鏰了。
“噗……”藍紫冧忍俊不禁,真是太無奈了,“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自從和你在一起,漢語已經不夠用了。我們得說火星文……”
“信不信我一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那能不信?我從不懷疑自己的血是其他顏色的。對了,我暈血,一見腥紅,估計就昏厥在地了,捅壞了,大概也不會覺得特別疼,你隨意,別把屍體整得太難看就行。不然我去見我媽不方便。”
“……”
“誒?怎麼不說話了?莫非,你也暈血?你不是隻暈人的麼?別啊,我們這二人組合也忒奇葩了一點吧!要是遇到了鮮血淋漓的活人怎麼辦?我們倆一起暈?”
“你媽媽……”不知道該不該問,藍紫冧欲言又止。
目不斜視,